个名头不是难事。”
“至于竞宝会……”他恰如其分地停了停,随后笑道:“表姐自江南回京,我出公务时便偷偷跟来,又怕被祖母知晓索性乔装了一番,文姨是知她性子的,实在无法拒绝。”
江文瑛想到嘉宁郡主,脸上浮现几分笑意。
她自来是出了名的大胆,便是圣上见了也要头疼好一会,直言比公主还会闯祸。
“若伯父和文姨不信,我立刻让人快信一封,请表姐来府中作证。”
春末的天气,谢乘渊额上恰到好处地出了一层冷汗。
沈廷打量着他的身体,近日的确听闻世子下江南查巡盐御史,还牵扯出一桩大案,看着像是差事一办完便匆匆回京。
他肯带伤来请罪,倒比沈廷预想中要谦恭许多,若真无侍妾,论外貌和家世,配钰儿也是门当户对。
不过还是要看自家女儿意愿,若是钰儿看不上,便是东宫太子来了也无用。
“坐吧。”沈廷面色一松,吩咐道:“给世子看茶。”
沈钰挨着江文瑛边上,手拢在大氅中,心中有些无力。
只差一点,眼见着就到收网的时候了,他默不作声地回了京,又碰巧在医馆装死被自己救了,若早知今日,下午来人禀报时,她应该转身就走。
“今日晚辈前来,一是赔罪,二是想见见钰儿。”
他目光落回在那抹纤影上,声音低沉硬朗,带着恰如其分的蛊惑:“婚约已定,不劳伯父文姨费心,今日我愿在此许诺,若钰儿愿嫁我为妻,此生一世,我谢乘渊只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