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像是覆了一层寒霜:“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跟你娘一样上不得台面,做我弟弟,你还不配。”
谢景尧面色微变,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肖远笑着迎上前,冲谢景尧道:“抱歉二公子,小的刚刚决定,日后整个燕北的锦衣阁和珍宝斋将不对您出售任何物件。”
谢景尧的笑直接凝在嘴角:“有银子不赚,你是个傻子?”
肖远不怒反笑:“世子是我们店的贵客,二公子体弱,想来娶妻成难,日后买首饰和衣服的机会也不多。”
“小人也是替东家筛选考量过才做的决定,烦请您见谅。”
谢景尧的脸都绿了。
这是在咒他短命!?
谢乘渊就能活得长?
“是吗?”谢景尧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谢乘渊:“常言道兄终弟及,兄长身子似是也不如肉眼可见的爽利,若是英年早逝,那便要委屈嫂嫂跟我了。”
话音刚落,头顶忽然一杯茶水泼下,不偏不倚地淋在他头上。
茶叶劈头盖脸地堆了一头,谢景尧何时这般失态过。
周围渐渐挤了一圈人瞧热闹,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怒视着抬头时,楼上之人静静的站在那,眉眼间裹着凉意,让人心底莫名发怵。
众人哄笑更甚,谢景尧只能狼狈回府。
谢乘渊叫来鬼狐,目光很淡:“话太多,回府路上废他两条腿。”
敢惦记他的女人,谢景尧是嫌那半条命太够用。
沈钰却拉住他,“不用,我给他下了药。”
谢乘渊眼眸一眯,洗耳恭听:“什么药?”
沈钰淡淡:“不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