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渊遥遥看向沈钰,“臣连穆王府都不稀罕,只盼早日入赘侯府当个闲人,怎敢对公主府指手画脚。”
女宾席上顿时有人听得面红耳热,世子这是当众对清宁县主表情意么?
未免太过大胆直白了。
沈钰眼底掠过一抹头疼,他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想着倒插门这事。
谢乘渊目光很快落回主位上,“臣这是帮公主抓出凶手。”
话音刚落,鬼狐从衣袖间摸出特制的犀牛皮手套,捡起那双断手,当着所有人面剥开一层皮,露出里面黝黑又皱巴的原手。
他将那双手皮随意抛向男宾席,顿时有男子哇哇叫着向后躲。
只见手皮落在不远的草丛中,那一块的草肉眼可见的枯黄一片。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赵子凡的眼神多了盛怒。
私人仇怨暂且不说,赵家这是不顾所有人性命,要拉人陪葬?
谢乘渊看着那处,唇角轻轻上挑,“即便这样,公主也觉得臣在指手画脚?若非臣说得快,钰儿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她若受伤,臣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人挖出来慢刀割肉。”
男子好看的凤眸微眯,唇角笑容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邪气,他语调虽缓而恭敬,听着却像催命的鼓点。
他不是开玩笑的。
那双断手就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