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忽略其他人,有些衣衫不整的小跑到宋昭昭面前。
宋昭昭睨了一眼,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呆子,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吗?”
陆洲委屈地抱怨:“男德若是守不住,你就更不会要我了。”
宋昭昭无奈地抬手,将他歪了的衣领整理好,二人郎情妾意,看得其余人满脸艳羡。
陆洲被冷待了近四五年,好不容易得了她一回笑脸,这才眉飞色舞地对沈钰道:“乘渊在楼上。”
其余人各自去找自己队里的人,众人在竹楼内四散而开。
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发现这屋内院外简直堪比纣王的酒池肉林,金银珠宝,鲜果佳肴,还有一具具身穿华服的傀儡干尸。
路过季明礼身边,男子正坐在一角喃喃低语:“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细听还在念清心音。
沈钰勾了勾唇,顺着竹阶一路往上,到了二楼。
四扇窗户大开,微风拂面,一道颀长的身影正对坐在门口案上,双手在磨着什么。
沈钰走到他身后,刚刚站定,头上忽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紧接着,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谢乘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狭长的凤眸像是染了水光,带着几分委屈,尾音勾着笑,缱绻而缠绵道:“钰儿放心,我很乖,没有胡来。”
沈钰耳畔像是炸开了一束烟花,明明灭灭的微光烙在她心上。
“嗯。”她微微颔首,并没有让他抱太久,“你在做什么?”
谢乘渊笑了笑:“闲着没事,捡了块金条给你磨了根簪子。”
沈钰低头,果然瞧见脚边还有一个不知从哪来的火炉。
谢乘渊看见他家小丫头舒展的眉目,对自己做的簪子很满意时,唇角微微上扬。
直到——
沈钰不明所以地看向另一处:“能否解释一下,为何要将二殿下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