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人欺负我。”
此话即出,谢乘渊的神色如凛冬迫人。
“钰儿别怕。”他身上戾气尽显,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想来东鲁那一战的教训还是不够,待回去之时恰逢秋日,萧瑟之季最适点兵,你喜欢哪座城池,本世子带八万铁骑踏平那处,到时求陛下恩典,在城中建处宅子,送你做及笄之礼如何?”
曲蓉顿时面如菜色,宁王见事头不对,忙起身斡旋:“误会,都是误会……”
“方才不是在聊傀儡么?怎的好端端扯上国事了?”他干笑两声,不动声色转了话题:“县主可否明示另一人是谁?”
沈钰目光悠然停在曲蓉身上,看得她头皮发麻。
短短一瞬,像是意识到什么,她惊恐得瞪大眼:“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曲蓉百口莫辩,沈钰要是公报私仇,将傀儡之名安在她头上,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时间,她竟不知自己是该恨还是该跪下求沈钰。
宁王眼底染了几分杀意,“曲蓉,你……”
人群中有道身影忽然松了松肩膀。
正当众人以为是曲蓉时,谢乘渊不咸不淡地看向苏景逸身边的人:“周公子,你玉冠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