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三更之时,王晋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左右思索了一番,掀开被子,将鞋袜穿好。
他来到王晋年的房间外面,双手背在了身后,在院子里来回走了走。
最后,王县令深深吸了口气,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房间里面的王晋年还被吓了一跳,强忍着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全身上下斗变得警惕起。
王晋年探了探头,试图询问。
“是谁?”
王县令回应:“晋年啊,是我!”
“爹?”王晋年用着不太确定的口吻问了一嘴。
他听着声音的确是王县令不错,可王县令这个时辰出现,就令人有些不可思议。
王县令走了进来,他的表情倒是没有像下午那份严厉,更多的是,多了几份关切,“晋年啊,爹有没有打疼你啊。”
来之前,王县令还找到了药膏,放在桌子旁。
王晋年内心不由颤了颤儿,见王县令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他朝着床榻里靠了靠,腾出来了个位置。
王县令坐在他的旁边。
在王县令眼中,今日的伤是打在了王晋年的身上,可是疼却是在了王县令的心里。
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吓唬吓唬他,让他不要轻而易举的提出来退婚如此的事情,闹得城中沸沸扬扬,成为了笑话。
再看看王晋年这般,王县令便想着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