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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李的道士一人一剑,清冷绝尘的剑仙心狠手辣,直接将当时闹得最凶的那波杀了个干干净净。
当时灰二奶奶年纪小,跟着父母蹭吃蹭喝蹭点边角料。
他们灰家胆儿小,不像前头那几家胆儿肥,所以呢虽然升官发财没他们事儿,到了秋后算账他们也不用伤筋动骨。
灰二奶奶还记得那一袭蓝白道袍的青年道士居高临下的模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尔等虽不是主谋,但逃脱不了干系,今杖打四十,当记于心,不得再发。”
道士手里的浮尘抽打在那些犯了错的仙家身上。
一时间哭爹喊娘。
就连一向铜头铁臂的黄小七都嗷嗷叫唤。
那是真的疼啊。
灰二奶奶抖了抖胡子,一阵寒风卷起轿子帘子扑面而来。
冷飕飕的冰珠子打在脸上。
分不清身体和心里哪个更冷。
但给灰二奶奶抬轿子的几个老鼠冻得先受不住了:“奶奶,要不咱们打车去吧?”
“这天冷得厉害啊。”
“是啊,咱们几个道行浅实在扛不住呀。”
“你放屁,这天你找个出租车试试?”
下面的小老鼠争执起来。
“吵个屁啊,别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