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
叶归:???拉屎?
孔明灯已经开始掏钱了,一把凌乱的钞票塞到男人的手里,同时问道:“这牧场里的牛羊也要拉屎,它们拉屎你也要收罚款吗。”
“牛羊吃的是草,拉出来的都是肥料,人不同。”感觉他后面还有话要说,硬憋回去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孔明灯接话:“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吧。”
“管是管不着,不过我就是好心提醒一句,怀了身孕就不要这么晚还出来乱跑,一点都不上心。”
叶归还没从刚才那句“拉屎”的话里走出来,这突然又来一句“怀有身孕?”
从性别上来看,毋庸置疑是在说自己啊。
吐了就是怀孕了?就没可能我是因为不舒服才吐的?
可能是受了影响,叶归感觉到胃里又开始涌动起来。
“我没怀孕。”叶归实在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钱都已经给了,她拉着孔明灯准备离开。
刚拉开车门,男人一掌按住车头,一本正经说道:“晚上不准开车通行,这个时间,人要休息,草也要休息,你们现在吭哧吭哧开车跑一圈,不仅会影响它们休息,还会污染它们的身体!”
?
???
叶归真是见识到了碰瓷的新境界了,不过她虽然很不满这个男人的德行,但还是很上道地问:“知道了,此草是你栽,此路是你开,要想从此过,给你买路钱是吧,说吧,过路费多少。”
谁知男人这回竟然不吃这套了,他义正言辞拒绝了叶归,还大声质问叶归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叶归一脸坦然,我就是把你当成那样的人了,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准开车就是不准开车,你怎么说都没用,要么等到明天早上,要么走路!”
叶归是真不想搭理他,但他壮的像一头熊,来硬的不一定能硬得过他。
稍加思索,叶归决定原地休息几个小时,反正天也快亮了。
孔明灯傻乎乎地问:“可你不是说是一件很急的事吗,所以我们才要连夜出发,要是耽误了的话,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叶归也说不好,她的印象里老王爷和林秋平都是活了很久的人,小状况应该问题都不大,但林秋平留的信又说速来……
叶归的心又提了起来,小声和孔明灯密谋道:“要不然我们多给他一点钱,让他放我们过去吧。”
孔明灯很慷慨地拍了拍包,“没问题,我可以把身上的钱都给他。”
“咳咳——我听得到。”男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人。
“我看你们真是挺着急,这样吧,你们是不是想去隔壁临北,我带你们去。”
叶归:“你开车带我们,就不影响这些草休息了?”
“用不着开车,我带路,用上疾行,不出半个小时就到临北了。”他说完以后见叶归两人都没接话,又不太耐烦地补了一句:“这个地方不限疾行,没看出来你们两个还是守法好公民。”
可这倒也不是限不限行的问题。
疾行这门法术倒是经常也周客身上见,但我不会啊。
叶归面露尴尬,问孔明灯:“你会吗?”
孔明灯表情同样僵硬:“我不会。”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你们两个年龄才二字开头的,想蒙我还太嫩,我见过的人比这里的草都多,我最后让你们选一次,要么我带你们过去,要么你们等到明天早上再走。”
听到男人这么狂的语气,叶归心想说不定他是位隐世高手,自己疾行的同时一手再抓一个人。
“那就有劳了。”态度也随之变得尊敬了不少。
“跟着我。”男人说完就化成了一道残影,速度极快。
叶归忍不住感叹:“还真是高手在民间,人不可貌相啊。”
“前面那几句我认同,但你说人不可貌相是什么意思,我的貌怎么了,不好吗。”远方飘来空旷的声音,吓得叶归立刻噤了声。
“叶归。”孔明灯已经钻进车里了,伸出脑袋悄悄喊叶归:“他走远了,我们开车追过去。”
叶归连忙拒绝,这个牧场管理员显然不是普通人,最好不要得罪。
孔明灯问:“那我们怎么追上去。”
叶归:“跟着他的影子跑。”
叶归依稀记得自己有过跑着跑着就飞起来了的感觉,说不定这次也可以。
至于孔明灯,既然已经快到地方了,不如让他回去算了。
孔明灯据理力争,说不放心叶归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面,前面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回去就要带着叶归一起回去,否则他就要跟着叶归,寸步不离。
叶归其实从刚才就发现孔明灯对自己的称呼变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