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舒服吗?”
“那你不会把我叫醒推开吗?”许摘星伸长脖子冲浴室里喊。
“谁叫我心肠软呢,行了,不用不好意思,我原谅你了。”
宫墨寒吊儿郎当的话从浴室里飘出来,听得许摘星直捶床。
她没计较他占便宜,他到反客为主了,好像他才是吃亏那一方似的。
许摘星一口气憋到饭桌上都还没散,一边吃着宫墨寒的饭,一边暗戳戳的瞪他。
诡计多端的臭男人,今晚她就是豁出去不睡了,也绝不会再上当了。
宫墨寒淡定的进食看新闻,自动屏蔽对面虎视眈眈的目光。
明明只隔着一张桌子,却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不一会儿,客厅的电视忽然传出一道熟悉的男声。
“……摘星的妈妈死的早,我担心她没有母亲照顾,才另娶了一房,从小到大,我们夫妻俩,对她百般爱护忍让,从没有亏待过她,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不怕你见笑,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也因为这样,我冷落了现任妻子和小女儿,她们心灰意冷,离我而去,现在我孤家寡人,她也不管我,我真是活着也没意思了。”
许摘星狐疑的直起身子。
搞什么,是许建国在说她吗?
放下碗筷走过去,一看还真是。
电视里正播放一档叫做金牌调解员的节目,许建国就是这期的嘉宾。
他此刻躺在病床上,一条腿吊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