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刚才碰见的,那是鹏远街算命的那个道士柳澈,还有那个叫花子陈皮!你忘了陈皮干了点什么!”
“啊?”
妻子愣住了,一下子没坐稳,差点摔进旁边的火盆里面去。
“陈皮!柳澈!”烧饭的老婆子也震惊了,“你们说什么了?没说他俩那事吧!”
“这,是这样的。”
妻子把自己和她丈夫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又重复了一遍,想起来车头走着的那个吃着臭干子,非常开心,好像和常人无异的男孩,竟然是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陈皮,就浑身打哆嗦。
他不会听见了那些话,要回来杀了他们吧?
很明显,并没有。
陈皮当时高兴的很,还喂了柳澈一块臭干子,一路欢欢喜喜地回了家。
两人一起,把买回来的东西安置好了,一起到了后厨。
柳澈这里生好了火,坐在火堆前面,昏昏欲睡。
陈皮在切菜,切完了以后,正打算下锅呢,看见那火苗都要烧出来了,赶紧把柳澈给拉开了。
随后手脚麻利地把盘子里的菜都倒了进去,又把烧出来的火给填到了灶堂里面。
柳澈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嗯?怎么了?”
“没怎么,你上去睡吧,我做饭。”
“那不行,我得和你一起。你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柳澈精神了。
被杀的厨子:原来都是我一个人做菜,你咋不想想我忙不过来呢?区别对待啊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