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言做护花使者的机会，他快速回：“好，我这边会很快谈完，你们结束后告诉我，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们。”
“好，季总先忙。”
乐潼拽了拽陷入沉思的姜阮，在她耳边低语警告，“赶紧回魂吧，能不能恢复你原来的聪明劲？人家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能把你打击成这样，以后你别说是我的朋友。到任何时候都得拿出你能掌握主场的劲。”
姜阮有苦难言，小声回复，“我倒是想……”
乐潼不知道季老爷子因为季廷川要给姜阮名分气晕住院的事，气不打一处来的表情，“你现在变得唯唯诺诺的，啥时候还我以前的姜阮？”
姜阮苦笑没有回答，她注意到赫言用探寻的眼神看她和乐潼，说道：“学长对不住，我们点餐吧！”
赫言淡笑点头，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吃了饭，又闲聊了一会，姜阮怕以后没有机会，直接说出她此次请他吃饭的另一个目的。
“赫言学长，这次找你吃饭，我是有事相求想让你帮我查一下嘉实拍卖公司十五年内都出了哪些拍品。”
赫言瞄了一眼距离他们六七桌远的季廷川，“据我所知，嘉实拍卖公司是季荣集团下的子公司，你要想查这些，直接和季廷川要，我想他应该会给你。”
赫言说话一针见血，姜阮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赫言听到她所求会什么都不问，一口答应。
姜阮明显是有隐情的模样，让赫言更感兴趣，还有一丝开心，“原来你有事瞒着他。”
赫言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
“姜阮，你不能和季廷川说的秘密却和我说了，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