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田心忽然眼前一亮道:“如果,找到对姚总特别熟悉的人,他了解姚总的爱好与习惯,说不定能有一些启发。”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对姚总熟悉的人,不就是老林同志,感觉姚总对爸爸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只不过在这份感情面前,爸爸可能被其他什么因素的影响挤开了。”
“我想是不是他的孩子?”田心眉头微蹙,猜测道。
“他的孩子?”我莫名的重复道。
田心问道:“你认识他的孩子吗?或者了解吗?”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我对他的私事不熟悉,也从未去打听。”
田心说:“你看他的日记里,我记得有一句话: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不该生了这个孩子。他的孩子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后悔生了他呢?我想要不就是这个孩子非常顽劣不堪让他疲于应对,要不就是这个孩子得了什么奇怪的病,需要大量的金钱治病,让他负担过重。”
我点头认可:“嗯,对,一般家长都不会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吧,即使犯了错,作为父母的仍然会无条件的接受他,爱他,他的孩子难道犯了天大的错所以后悔生了他?我觉得犯错的可能性大过生病,即使生病也会心痛孩子,不会后悔吧,但是如果这个孩子做了一些危害社会、伤害别人的事情,才会让父亲后悔,你觉得对吗?”
田心轻轻地点了点头:“你的推测有道理。”
“那我明天去问问爸爸,爸爸对他的了解肯定最深,他的家庭背景、生活以及写文章的习惯,综合分析一下。不过,说不定爸爸会给我们直接带来答案。”想到爸爸有可能知道诗的谜底,我欣喜不已,要不是见此时夜已深,时间已晚,我恨不得立马就给爸爸去个电话,问一下。
田心扶着沉重的脑袋,站了起来,为自己总算得了解脱,终于可以回到床上睡觉而开心。
第二日是周末,因昨晚半夜才睡,田心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我心中挂着事儿,天蒙蒙亮就醒了。一直睁着眼睛等到爸爸的生物钟起床的时间,我才给爸爸去了个电话。
爸爸接到我的电话还懵得很:“什么事情让你一大清早就来找我?”
“爸爸,我长话短说,于蔓费尽千辛万苦从姚柏晟的办公室里拿到了他的日记,他的日记里面有两首诗,我们昨日三个臭皮匠都无法参透其中的玄机,所以,想问问你,看你是否明白?”
爸爸仿若五里雾中道:“玄机?他还会写诗?”
我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爸爸不知道姚柏晟会写诗?那如何得知他作诗的习惯?先不管那么多,我在电话里,念出了那两首诗。
爸爸听后,迷茫道:“他是碰到了什么难题吗?感觉诗里情绪挺低落的,饱含着遗憾、无奈与浓浓的失落感,还有一丝不甘,是这样的吗?”
“爸爸,你觉得他这首诗有其他的玄机吗?”
“其他的玄机?什么玄机?”爸爸仍然一头雾水。
“就是,姚柏晟他平日里写文章也好、作诗也好,他有什么特殊的习惯或者爱好吗?”我慢慢地引导道。
“他平时喜欢写一些散文,抒情文,有些多愁善感,但写诗,我还是头一回从你这儿听到他的诗作。特殊的习惯和爱好?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而且我一般很少看到他的文章,接触最多的可能就是汇报材料,那都是公文形式,没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爸爸一边回忆着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来,在爸爸处也找不到线索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好心情散了一半,声音也变得低沉:“那你对他的孩子了解吗?”
“他的孩子,我知道。”爸爸声音也沉了下来。
总算有爸爸知道的事情了,说不定从他孩子的情况这里可以了解到一些线索。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他大学毕业就与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结了婚,是我们同学里面结婚最早的一个,他们的爱情故事比较普通。他们在婚后一直相敬如宾,相亲相爱,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孩子。他们的父母尤其是柏晟的父母特别着急,柏晟在家中是独子,上面两个姐姐,柏盛的父母又特别传统,认为男人一定要传宗接代,所以,对柏晟夫妻俩催得很紧,要求他们去做各项检查。后来查出女方有问题,可能孕育孩子几率很小,微乎其微吧,两口子知道检查结果后,当场抱头痛哭,最后两人一商量决定先瞒着两位老人,他们告诉老人他们的检查没有问题。然而这种事如何瞒得长久,两三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动静,两位老人又按捺不住了,亲自陪同他们去检查,又带来了各种生孩子的偏方,两夫妻知道一切都是徒劳,虽然尽力配合老人们,但是最终女方坚持不下去了,她在没有告知柏晟的情况下,告诉了老人,她无法生育的事实。柏晟得知后,非常生气,当时还跑到我们家躲了三天三夜,不肯回家面对他的父母和妻子。她向柏晟提出了离婚,她受不了这种明知不可为明知无法为的事实还硬逼着她去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