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这人直接冲了出去,直奔高位的昌㴊弘,而听到他呼唤后,身后那一群人也是高呼一声,冲了过去。
瞬间,场面就乱了起来,就连盛时都有些猝不及防,他黑着脸,看着那群已经和昌㴊弘暗卫对上的人,拉着尚夏恒走远了,冲着那群人喊到,“昌㴊弘给我楼下,我有用。”
打作一团的人齐齐一顿,但很快又开始了厮杀,将那些暗卫打的节节败退。
“可恶,你们这是造反!”
昌㴊弘一边大吼着,一边在暗卫的保护下东躲西闪,他擅长的只有隐秘的功法,完全没有办法对付这群人,只能狼狈热躲闪,嘴里不断放着狠话。
“一群刁民!竟然敢刺杀皇帝!朕一定要你们好看!”
“可恶,你们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
他叫嚣的越厉害,那群人就杀的越起劲 ,最终把人逼到了角落的位置,无处可逃。
“你们,你们……”
这时候的昌㴊弘已经不敢说什么话了,他在仅剩下的四个暗卫的保护中瑟瑟发抖,满脸惊恐,话都说不利索。
盛时看打的差不多了,走过来阻拦住这些人对昌㴊弘下手,虽然不是自己下命令杀的人,可自己在场,就怕系统认定这是他指使的。
不过,不能杀了,总能折磨一下。
这样想着,盛时抬手就废了那四个暗卫,在昌㴊弘错愕的眼神里,一掌打在他的腹部,废了他本就不多的内力,又抽出一把短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挑断他的手筋。
“啊!”
昌㴊弘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眼看着自己的手筋被断,武功被废。
“别乱叫,这还只是个开始。”盛时笑着,直接扔了短剑,又掏出一张手帕来擦擦手心,随意的一丢,语气轻快的说道,“哦对,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你封的三个国师,其实是我找人假扮的,你之前遇到的那些怪事,也是我让人安排的,是不是很惊喜啊?”
“嗯,至于那长生不老药,只是一些慢性毒罢了,不会让你死的。”
昌㴊弘一时间愣住了,就连手腕的疼痛都忽略了,他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盛时,突然发疯似的扑了过去,试图抓住盛时的衣角,可却被旁边人踩住了脚腕,只听到咔嚓一声,昌㴊弘的脚腕应声而断。
“别弄死了,死了那不是赎罪,是解脱。”
充耳不闻那惨烈的叫声,盛时回到尚夏恒的身边,脸上阴鸷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无辜,更是拉着尚夏恒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蹭。
“没事了就回吧,不然丞相又要生气了。”
看他回来拉着自己的手,尚夏恒任由他动作,不过,出来这么久了,要是再不回去丞相会疯的吧?
“还没完事呢。”扫了眼那些缩成一团的太监们,盛时又笑了,他一手揽着尚夏恒的腰,缓缓走上沾染了不知道是谁的血的高台,将尚夏恒按在那把龙椅上。
尚夏恒不明所以,但被盛时按住,他也就不动了,只是下一秒,他就浑身僵住了。
“我想你们需要一个新的皇帝。”
盛时眼神一扫下方的大臣,虽面上带着笑容,可话语里满是威胁。
“也就只有那位无上皇最后的血脉来继承这个位置,最合适不过了吧?”
大臣们自然是看到了盛时的动作的,但没人敢出来反驳,因为昌㴊弘的惨叫声还在继续,更何况,这位明显就是威胁,能悄无声息的在皇宫里做了那么多怪事不被发现,可想这人多厉害,若是他们不答应,万一半夜有东西出现在床头呢?
于是他们答应了,立刻磕头叩首,恭迎新皇。
尚夏恒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皇帝,而盛时,抛下了元国的事情,开始兴致勃勃的准备尚夏恒的登基大典,以及未来的两人隆重的婚礼。
因着脸上那朵火红色的莲花,没人认为盛时是个天乾,又因为他的武力值,更是没人敢站出来反驳,那群自称亲信的人,也 在询问过他们的意见后,留下的就安排进了军营,不想留下的就给了一批金银珠宝,任由他们离开。
同年,六月六日,新皇登基,天边出现金光祥云,百姓直呼这是神迹,纷纷跪下膜拜。
百姓如此,百官也不遑多让,冲着金光祥云的地方拜了又拜。
尚夏恒改年号为昌盛,而他则为昌盛帝,寓意昌盛。
同年,八月初八,元国又一次派出和亲公主,并将昌国的十三座城池,连同百万两黄金,千万白银一起送上,其嫁妆更是绵延百里,要求就是嫁给昌盛帝当皇后。
昌盛帝自然答应,更是亲自操办封后大典,所用一切皆是最好的,他说,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皇后。
封后大典后三年,皇后未有所出,百官上奏请求皇帝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当夜,就被皇后挨个上门叫醒,扔进了花园的池塘里。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