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地跑过来,“秦队,楼下两层楼还有!蒋队在三楼,封锁了赌场,初步缴获赌资上千万。” “还聚众赌博,罪加一等,今夜有得忙了……”秦居烈低了声音,揉了揉眉心,随后他扭头道:“叫人封锁甲板和舷梯,让人给跑了。” “咱那几辆警车是塞不下了,喊局里派一人过来。” 本在局子里镇守的张局,早已经下班回了,他也没想到,港口这里竟是一条大鱼。这一端就是一个窝点,直接撬起了冰山一角。 刑警队比治安所先立了大功。 楼下也是十分狼狈,得知警察来了,一群富子弟当即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这是在海上,不同于一陆地俱乐部,还有隐藏后门和安全通道以遁走。 海上怎么跑? 不少泳技高超的,第一选择就是跳海。 警方也不是吃素的,早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一个个刑警穿着荧光服,划着皮艇在游轮周围严密把守。跳一个还没在海里扑腾几下,转眼就被逮上皮艇。 往甲板跑不行,跳海也不行,插翅难飞之下,这群富子弟,只能在愤懑和羞恼之间束手就擒,执法记录仪扫来时,一个个都头埋得极低。 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 秦居烈:“通通带回局里,喊技侦来解锁手机,查金钱流水往来,后通知属来领人吧。” 什么!?还要通知属? 夏明俭脸色剧变,他伪装一个好男人花了五六年,如果陈莎莎知道了……他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不以!”他当即站了起来,“不要通知属!我要花钱保释我己!” 看在场的地位,那名姓秦的警官,姿挺拔位高权重,明显是领头人。他一声令下,所有警员都在忙碌。 他要这名警官对话,“警察同志,不要通知属,我们夫妻恩爱,你这样会破坏我们原本和谐美满的庭关系。” 秦居烈不明白这个男人情绪那么激动做什么,他手里是一部手机,不用技侦出马,他随手划拉两下,轻而易举地就调出了流水交易记录。 有金钱往来,证据确凿,直接带走。 莹蓝色亮光照在秦居烈脸上,更显他鼻梁高挺、眉宇英俊逼人。 听到反对,他掀眼皮,双眼眯起,冷冷道:“有单位的通知单位,有属的通知属,属有知情权,这都是走流程,轮不到你发对。” 夏明俭瞬间哑口无言,这个警官的眼神实在犀利,仿佛淬了冰,能够透过他竭力按捺的焦躁和气恼,洞察了他内心卑劣的真实想法。 以为这人闹事。 蒋飞也不客气,虚踹了空气一脚,吓唬道:“不通知属通知什么?你里有几口人,我们都要挨个通知他们,你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这是流程。至于你庭破裂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什么都赖在我们头上。” 当我们刑警队乐管这档事啊,刚刚张局说了,全队加班,他们都还没嚎呢。 “你们要是管住己,就没今夜这破事了。” 夏明俭无力反驳,只能涨红了脸。 警车来时为了不打草惊蛇,行踪十分隐秘低调,走时浩浩荡荡,刺眼的红蓝色道,卡着超载的线,车车塞满了人。包括船主人这个组织者,人人一副银手铐,欲哭无泪地被带走,所有人鬼哭狼嚎。 这海上销金窟,就这样被端了,徒留一片狼藉。 这一夜热闹极了,警局里直接爆满,等到通知属的环节,整个鹭湖花园的平静度被打破,不少人在睡梦迷糊中被惊醒。 陈莎莎就是其中之一,她在睡梦中被急促的铃声唤醒,她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只听到电话那头,一个男人嗓音沉沉,有如掺了冰块的寒泉,道:“请问是陈姐吗,你的丈夫现在被我们拘留在警局,你有时间过来吗?” 她整个人蒙了,得知是什么原因后,心一下凉了半截。 等到凌晨三四点,第一批人已经被放回来了。 待东方吐露鱼肚白,天光大亮,封阳起床吃早餐,他才知道这件事。 得知鹭湖里有住户因这种事进局子,还被警车送回来,年轻人一脸嫌恶,眼神仿佛在看苍蝇,“好脏啊。真唾弃这种人,真是男人中的败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封夫人倒是忧心忡忡,“咱这花园风水是不是不太好,这三天两头的尽出事。”色香味俱全的早餐,一下子没了胃口。 封阳姐姐刚用叉子,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