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眉头微皱,再次以语相讥,然夏侯渊与乐进仿佛充耳不闻,只站在城上笑而不语。
麴义见到此处,心中明了,对太史慈说道:“此处便交与子义,吾先回营也!”
太史慈拱手笑道:“将军请回,此事交与某来便可!”
麴义亦不多言,当即领兵返回大营。
太史慈待麴义离去,命昨夜便挑好的百十余嗓门大者,于城下大声叫骂,粗言秽语,层出不穷。
夏侯渊站在城上,听着城下士兵叫骂,刚开始尚泰然自若,然后来那些士兵越骂越难听,越骂越粗鲁,甚至有些简直难以入耳。
夏侯渊心头腾的一下火起,再也隐忍不住,当即便要下城,乐进见此赶忙拉住,大声提醒道:“此乃麴义之计,将军切莫上当也!”
夏侯渊强忍着心中怒火,咬牙切齿道:“真不知何人创出如此粗鄙之语,若叫吾知晓,必将其碎尸万段,否则难解吾恨!”
城中糜家的宅子中,管亥突然听到城外传来的阵阵叫骂之声,眼睛瞬间睁大,精光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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