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境,或许有感悟与心得留下,师伯将藏经阁的令牌借我,我去藏经阁看看,或许能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以顾流光的实力,强闯藏经阁,无人能拦。
但能和平解决问题,是最好的结果,顾流光不愿与全真教闹掰。
闻言,郝大通思索了下,从房间的小柜子中,拿出一枚刻着郝字的令牌。
“藏经阁由谭处端师兄看守,你定要尊重谭师兄。”
“那是当然,七位掌教,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榜样,怎敢不尊重,流光先告退了。”
顾流光恭敬行礼,退出郝大通房间。
拿别人的东西,说两句好话是应该的。
顾流光加入全真教一年,当然知道藏经阁在哪里,没一会就到了藏经阁外。
从外面看,这是一间三层小阁楼,周围种着柳树,环境清幽。
顾流光推门走进藏经阁,房间里,一位须发半白的老人正在下棋,可老人的对面并无对手。
“弟子见过谭掌教,因弟子心有疑惑,故来藏经阁查书,这是郝掌教的令牌,请谭掌教过目。”
顾流光将令牌递出。
“不用,昨天郝师弟来向我提过你,全真教得上天宠幸,故得一良徒,就连老道都觉得面上有光。”
“想看什么就去看吧,书籍不得带出。”
“修炼一途上,师伯指导不了你什么,但在为人处事上,师伯要告诉你,无论何时,遇到何事,都当戒骄、戒躁。”
谭处端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极有力量。
顾流光不敢倨傲,抱拳道:“弟子谨记师伯教诲。”
这些老前辈虽然教不了他修炼,但在生活经验上,有不少值得他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