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乞讨的流浪汉阿叔推开了“嘎吱作响”的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大鱼大肉,和一壶美酒。
进来之后,流浪汉用手拍了拍地上的灰尘,拉着林浮生坐在了湿泞的泥地上。
然后,为自己斟上一杯小酒,看了小浮生两眼,口中喃喃道:“小娃是男的,男的就是要喝酒,但小娃年龄还小,不可以喝多了哦。”
随即为小浮生斟上一杯,扯下一块鸡腿递给他,然后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流浪汉和林浮生二人互相不知道名字。
一个称之为阿叔,一个称之为小娃。
二人相依为命两年,但说实话林浮生很少开口,两人的生活模式就是,你做,我看,不逼逼。
一杯浊酒下肚。
流浪汉眼眶泛红,开始幽怨道:“小娃,你知道吗?青石村的赵寡妇被人碰了,那个人居然不是我,呜呜......”
林浮生没有说话,两只小手手举起酒杯,默默敬酒,仰头抿了一口。
流浪汉又道:“我来这村落两年了,为了见赵寡妇,我每日出去乞讨的时候,都要专门路过她家门前,展示我雄壮的身姿。”
“每一次都会碰见那该死的王二爷,他一直和我说寡妇不能碰啊,必有大灾!”
“你叔我啊!开始还无所谓,后来久而久之听多了心里也开始有点迷糊了,就没在寡妇家门口闲逛了,但就在大前天,王二爷那个混蛋居然对着我说,她已经成了寡妇了,我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我曹他马的,王二爷,呜呜,骗我,说寡妇不能碰,自己踏进了寡妇的家门。”
林浮生默默不语,两只小手手抱着酒壶,为他斟满了酒。
刻意看了下他的身材,饥瘦,流浪汉有时饭都吃不饱哪有雄壮这一说?
“不对啊?阿叔,你不是说过那赵寡妇邪乎的很吗,克死了三任丈夫,妥妥一个黑寡妇,那王大爷都上六十来岁的高龄了,还敢和她那个吗?”林浮生不解道。
“小娃,你年龄还小,女人的美妙你未尝过,更何况是成熟韵味的寡妇。就算是死,有人也愿意去尝尝禁果。”
“对了,你现在吃的大鱼大肉,就是在王二爷的丧席上拿的。”
“......”
我尼玛!林浮生刚抓起鸡腿的小手,默默的又放了下去。
流浪汉似乎是想起赵寡妇曼妙的身姿,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寡妇,寡妇......”
“让我也来一次嘛!”
他一遍呐喊,一遍黯然流泪。
林浮生微微动容,哪怕向来不苟言笑的他,嘴角也微微抽了抽,阿叔这是得有多饥渴啊?
没过多久,情绪上头就喝的多了,此时流浪汉倒在了地上,但嘴里还在一直喃喃着赵寡妇。
林浮生这时起身踉踉跄跄的拿上泛黄的棉被为他盖上。
流浪汉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动情道:“小娃,这两年来,我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听我这个流浪汉发牢骚,我们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整整两年了,流浪汉一直都很心疼小浮生,每日都尽量为他乞讨来鱼肉,补养身体,日日夜夜陪伴着他住在这偏僻的小木屋内。
流浪汉的照顾几乎无微不至,视他如亲儿。
林浮生从流浪汉手中取下了酒杯,换上温水再放回他的手中,道:“是阿叔你当年救了我,所有人看到我都如同看到了鬼娃一般,唯独阿叔愿意收留我。”
流浪汉迷迷糊糊的低喃道:“小娃你的命不好,一晃就过了两年了,赵寡妇最终也下海了,阿叔我纯情的心啊,死了......”
纯情!!?
林浮生本有点感动微红的大眼眨了眨,莫名的嘴角一裂,你也就是看上人家赵寡妇的身材好,哪有这纯情的一说。
林浮生拍了拍流浪汉的手,道:“睡吧,阿叔,睡着了就不会乱想了。”
流浪汉黯然流泪:“是啊!睡着了什么难受的事情也就忘了。”
而此时,忽然“轰隆隆......”电闪雷鸣。
屋内黄泥糊成的土墙,因为时间久远,墙壁上裂开了数条不起眼的细长口子,从这些裂纹中,“劈里啪啦”的闪电照进了屋内。
外面浓郁如墨的黑夜,雨,下大了。
林浮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借着微弱的电光,发现醉酒的流浪汉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流浪汉声音有些低沉的道:“小娃,这些年我对你好嘛?”
林浮生微微一愣,道:“虽未给我什么,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极好。”
流浪汉眼睛微微一眯,良久才道:“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执念没有完成?”
林浮生道:“是想上赵寡妇的床吗?”
流浪汉苦笑摇摇头:
“不是,五年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