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楼的包房都是围绕着舞台一圈建的,安欣被褚静怡拉着出了包房,因为着急,差点撞到迎面过来的人。
褚静怡嘴里说着抱歉,脚下也没停,安欣余光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花衬衫,男人也没过多计较,转身走进了666隔壁的888包房。
推开888包房的门,向北初夸张的说:
“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回应他的是意料之中的鸦雀无声,如果安欣在这一定认识这个人,梁宴舟。
向北初也不觉得尴尬,走到梁宴舟旁边自然的坐下:
“约你一次可真够费劲的,我可是你亲兄弟,要不是说给铭绪筹备生日惊喜派对,你还是不出来对不对?用到人家的时候叫人小甜甜,用不到了就对人家爱搭不理,你这个渣男”。
梁宴舟喝了口酒,“那些蛇精就喜欢你这种唠唠叨叨的感觉吧,是缺爷爷吗?”
向北初:“怎么说我那些小宝贝儿呢,我说你根本不懂女人的好。”
梁宴舟点点头:“确实,如果非要像你这样到处给蛇精当爷爷,我不懂也挺好。”
向北初,被梁宴舟从小嫌弃到大好兄弟,身上集齐了所有纨绔子弟的缺点,少一个都是对他游戏人间的不尊重。
183的身高配上一头棕色三七分发型,冷白皮桃花眼,渣男标配凉薄的薄嘴唇,衣帽间里各种各样的花衬衫,用梁宴舟的话说,广场舞大妈们的花色都没有向北初集的齐。
向北初的情史能写得像百科全书那么厚,而每一任都和平分手并对外好评如潮也算是世界未解之谜。
向北初幼稚的朝梁宴舟做了个鬼脸:“你就是嫉妒我招人稀罕。”
梁宴舟:“你要是说我喜欢你们家二宝还行,你爸妈也是知道自己大号练废了赶紧趁着年轻开个小号,你看你弟弟就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当然了,你也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那个别人家经常挨揍的孩子。”
向北初这么多年也被练就的一副百毒不侵的铁皮脸:
“怎么了,谁让哥出生就在罗马呢,我就当个简简单单的富二代不给国家添麻烦,替男同胞多关爱关爱女同胞们怎么了,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想给每个女人一个家而已,我这叫有爱心,不像你们冷血无情。”
梁宴舟:“行你高尚,那你别为了分红死皮赖脸的去家里医院上班啊,让你那些蛇精宝宝们养你啊。”
向北初不服气:“在医院上班多么光荣神圣,这么纯洁的职业,你能跟我当好朋友你要珍惜,不知道每个霸总的标配都要有一个医生朋友吗?”
梁宴舟没忍住笑出声:“谢谢,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在药局上班,我不是说药局上班不好,可能别人真的是很专业的药剂师,而你只是药盒的搬运工,我要是真有紧急救命的时候,我不去抢救室,我让救护车给我拉药房去找你炼丹吗?”
向北初明显被踩到痛处、底气不足:“学习好了不起啊少看不起人了,360行,行行出状元。”
梁宴舟把向北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翻,不紧不慢的说:“所以你现在主业是牛郎?外号小鸭子?副业是搬药盒的?”
向北初明显感觉被气的大脑有些於堵,每一次都说不过,每一次向北初都会在这个时候后悔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不好好上语文课:
“我告诉你梁宴舟,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你得求着我。”
梁宴舟起身走到玻璃面前,抿了口酒看着楼下,淡淡的说:“人吧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向北初憋的拳头都硬了,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扑上去挠他了,真TM憋屈,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向北初突然非常想去找自己妈妈告状去。
后来一想小时候每次告状后挨打的都是自己,又把委屈咽了下去。
随着梁宴舟的目光往楼下看去:“我去你看到那个长得好像混血的女孩子了吗?那谁啊,好辣啊,我喜欢。”
梁宴舟这些年听他说喜欢没有一万次也有五千次了,只要是女的、活的可能向北初都喜欢,爱好真够广泛的。
不想理他,不过梁宴舟也确实看到了一个熟悉又格格不入的身影,那个说他是唐僧的安欣。
别的女生都是清一色的清凉装扮,只有她从头到脚捂的严严实实。
梁宴舟拿着酒杯的右手食指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杯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梁宴舟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向北初一看:“呀,这是什么造型啊,看上楼下哪个了?一这个动作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梁宴舟转身走回沙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想当肾虚公子?我看你从之前小鸭子的打击中缓过来了?准备接受新一轮的语言暴击了吗?”
向北初说:“你少在这跟我装高冷,装给外人看去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就纯纯一个外冷内热闷骚男,还有铭绪平时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