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了。”
宗裕裕脸“腾”地一下燃烧,幸亏现在是晚上,不太明显。
“哪、哪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邬荧用力揪住他耳朵,慢慢靠近,“你耳朵好红,不会是喜欢我吧?”
宗裕裕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过于羞耻,身为宗家小少爷,他其实一直是个有点傲气的人,此时这股傲气却莫名带着低声下气意味。
“就、就有一点点喜欢吧,一点点。”
邬荧很早就认识这位小少爷了,关系一直不远不近,这学期成为同桌后交流才多起来,还都是对方先犯贱招惹她。
印象最深的是他家酒楼生意一直很好,且没有外送服务,邬荧曾经和朋友去过,味道确实不错。
“这样呀。”她笑起来,“我也有点喜欢你。”
“啊,啊?”宗裕裕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挠挠头甚是不解,也因此忽视对方表情。
那点笑意,始终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