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说他。”
原本嬉皮笑脸的人脸色马上冷了下来,“怎么,你还当真了?不是说逢场作戏吗?”
上官栖见不想理他,从他身旁绕回院子去。
萧梦离却像个人形障碍物一样,就是挡在她面前,左右移动,不让她过去。
直到被人一拳揍到肚子上,准确来说,不是揍,因为一点也不疼。但还是让萧梦离停滞了身形,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居然打我?”
拳头很痛,这人的肚子跟石板一样。上官栖见疼的抽搐,面上还跟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对,打的就是你。可以走了吗?”
萧梦离突然摸了摸肚子,草了一声,从身后拿出藏了许久的东西,“亏我还给你送你想吃的东西,你就这样对我,真是良心喂了狗了。”
上官栖见瞥了一眼,发现用布袋子藏的严严实实的,但她并不好奇,“谢谢你,我不要,你走吧。”
萧梦离气的直喘气,瞪了她一会儿,最后将布袋子随手扔到了院子里面,转身就走,“你爱要不要,不要就喂狗。”
走了几步,又自作孽一般转回来,冲到人面前问,“那些人还来欺负你没有?”
那些人?
上官栖见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下意识摇了摇头。
萧梦离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拔了根她院墙外长的小野花,叼在舌尖上一摇一摆走了。
上官栖见回到院子,看到那只鼓鼓囊囊的袋子,还是捡起来放到了堂屋的桌子上。
袋子里的东西装的很多,有一大块猪肉,还有几块糖,一盒点心,几个山上摘的小毛桃,还有几块碎银子。
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浮现。
她看不上青梅竹马的家境,又一直吊着人家,让对方把每个月挣的银子交给她保管,还美其名曰替他攒着。
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很信任她。
这份信任不知何时变了质,一个未开口,一个装作未知,时不时给对方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