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的刚被裹起来不久，在不停的挣扎，像是蠕动的毛虫。有的已经断了气，身上的布浸满了油脂。
几个昏睡的工人倒在一个已成熟的“人蛹”旁边，手里是刚剪下的果实布，看他们保持的动作，像是要把布上的油脂收集到桶里。
再往里走，燃着数十堆篝火，火上架着几十口大铁锅，锅里的透明液体咕噜咕噜冒着泡。
工人们手里拿着大勺，在是在搅动锅里的液体，空气中尽是尸体腐烂的气味，像是菜市场里的臭鱼烂虾，却比那个还难闻。
秦清忍住呕吐的冲动，用沐春阳给的火符烧干净，才冲到外面呕吐不止。
是时，沐春阳处理完那些杂鱼回来问她怎么？
秦清缓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回他:“没……没什么有用的线索。里面的场景简直太恶心了，他们竟然用人熬油脂。”
她又指了指装死的蘑菇，“里面没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个家伙呕……或许知道点什么，你审审呕呕呕……”
沐春阳拍拍了秦清后背，见她眼角的泪花，忍不住想:她的承受能力似乎太弱了，之前打架，她也只是伤了那人的眼睛，并没有下死手。
“好点了吗？世道就这样看多了就好。我先去看看那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