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刺客首领脚下腾空,拦住齐棠安去路的同时……还不小心挡住了月迢迢的退路。
紧随而来的其余刺客们,也毫不含糊的将她一起包围了。
月迢迢眼见着自己插翅难逃,小脸雀黑,哀叹着吾命休矣。
按道理说,刺客们刺杀目标时向来不多废话,但是此行他们还有一个任务。
刺客首领顺手杀掉一个早已重伤却试图抵抗的护卫,如杀鸡宰狗一般随意。
他甚至还故意抹的脖子,制造了极为血腥的现场。
这一次,大动脉的热血呼啦啦溅了月迢迢一脸。
草了,月迢迢咬牙切齿,却不敢动。
这是,杀鸡儆猴。
“花夜春宫图,在哪?”
这话当然问的齐棠安。
齐棠安握紧了手中的防身小匕首,莹白如玉的小脸紧绷着,眼眸微颤间想了诸多求生之法。
“家,家父确实留下了一幅,额……春,春宫图。”齐棠安磕磕绊绊的说出了春宫图三个字,毕竟是个未婚的女儿家。
月迢迢任凭着脸上的热血结成血渣,对这种刺客索要春宫图的行为有些……敬佩。
敬佩的倒不是刺客,而是齐棠安他爹,能把罪证藏春宫图,怎么不是个天才呢?
接下去,就希望齐棠安能努力的拖延时间了。
她刚刚可是看到有个齐家护卫跑了的。
显然齐棠安心里也是这个打算,一字拖。
她一副努力思考,凝眉回忆的模样:“不过,家父去世时,我只有五岁……”
“虽有印象,却需要回想一二。”
刺客不是刑部御史,不会审讯手段,但他很擅长杀人。
齐棠安的心思他知道。所以他也会在齐棠安逐渐苍白绝望的面色下,挨个杀掉这些对她忠心耿耿的护卫。
而且,频率很高。
“其实,家父留下了数百幅春宫图!”齐棠安咬着牙编着不存在的春宫图,只能暂且对不起父亲了。
她吞了吞口水,又继续补充道:“据我所知,家父在别院里,也是略微收藏了些的。”
齐棠安话音未落,便又是一个护卫倒在了她的裙摆边。
这个护卫在刺客首领的手下挣扎许久,死的格外惨烈,死不瞑目的那种。
对于齐棠安的这些话,刺客首领不为所动,也不问,只是继续伸出死亡之手。
显然这些答案他不满意。
不多时,齐棠安周围的护卫便所剩无几了。
而下一位幸运儿,是月迢迢。
眼瞅着刺客首领的小匕首缓缓对向了自己,月迢迢咧了咧嘴,默默退了一步。
还试图讲个道理,“这位威猛的大人,我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