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顾长卿眼中一闪。
他迅速拉着余翔来到一个摊位前,余翔很是警惕,以为是皇城派了杀手被顾长卿发现了。
“怎么了顾兄,是不是皇城的人来了?”余翔警惕地朝着周围扫了扫,但并未看见有可疑的人。
又是不解道:“奇怪?我竟看不出丝毫异常。”
顾长卿闻言也是苦笑,他早就猜到皇室不会派人来,毕竟自己的身份他们并不知道,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嗐!春去冬来,不知你可还安好?希望你好好活着,不然我该找谁报仇呢?”
顾长卿看着这眼前的糖葫芦想起了那段舔狗时光,为了一串糖葫芦逃课,逃学,还被记了处分。
顾长卿的性格也是随这这些年的生活而改变,变得有些残暴嗜血无情。
但这只是相对而言,毕竟两个不同的世界怎能拿来相提并论?
这些变化潜移默化,就连顾长卿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顾兄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余翔看出了顾长卿眼神中的一抹冰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无事。老板,一串…哦不,两串糖葫芦。”顾长卿对着眼前卖糖葫芦的小贩道。
“额…原来顾兄是看到了糖葫芦,我还以为皇室的人追来了呢。”他有些无语,接过顾长卿手中的糖葫芦。
“顾兄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余翔舔了舔手中的糖葫芦,一股甜到心间的感觉涌上心头。
“吾辈修道之人岂能不知享受?”顾长卿一副高深的样子把余翔糊的一愣一愣的。
“顾兄说的是!”余翔应答一声,二人便在这欢声笑语中离去。
“站住!顾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