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恐受母亲责罚,不禁吓得哭花了脸。
恰逢陈子安途经此处,勒马询问详情。
谢佳容仅凭声音便辨认出,这位正是诗会上风采卓绝的陈子安。
她诗会上便一直偷偷盯着他,那般俊俏又有才华的秀才郎,总是让人过目难忘的。
本以为此生再无交集,却又阴差阳错被这样他所救,谢佳容心中一上一下,不知该如何分说的甜蜜起来。
而陈子安,最后连个名姓都没留,便对素不相识的她赠了一架车,又潇洒策马而去。
“不仅如此,二郎还给了我一块绣着菊花的手帕,你可有印象?”
翠竹闻言,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惊呼:“少夫人!”
而谢佳容仿若未觉,直勾勾地盯着陈子安。
陈子安闻言,眼眸圆睁,惊讶不已。即便是酒醉之时,他也断不会做出向陌生女眷赠帕的孟浪事来!
思考片刻,他连忙解释:“嫂嫂怕是误会了,那手帕并非我所赠!实则是与我同行的苏兄,他小名唤作‘菊生’,故而常携带绣有菊花的帕子。”
谢佳容脸色瞬间苍白:“那手帕,并非你所赠的?”
“苏兄生性不羁,最喜和女子调笑亲近,还请嫂嫂勿怪。”
此言一出,谢佳容身形晃动,踉跄后退几步:“抱歉,我忽然记起静心轩中尚有要务,先行告退。”
陈子安困惑地望着谢佳容踉跄离开的身影,心中疑惑丛生。
嫂嫂是怎么了,最近为何总是如此反常?
正自思量间,突有一声尖锐的通报声划破吵嚷的空气:
“肃王侧妃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