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娇没有说话，看着两人的背影陷入沉思。方才姚馨月离去时，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太熟悉了，是势在必得的把握。
“檀云。”
檀云忙俯身过来：“娘娘，什么事。”
“方才侯夫人站的地方脏了，你去擦一擦。”
檀云颔首称是，拿了帕子过去细细擦了起来。
张月瑶诧异地瞥了她一眼，“哟，太后娘娘还这么嫉恶如仇呢？”
她顾不上理，一心盯着檀云的脸看。灯光昏暗，五官细节确实是看不清楚，只能看个轮廓，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张月瑶见她不理，轻哼一声，“还真端起太后的架子了，不过是个乡下出来的。”
她此时放宽了心，便随口道：“太妃出身高贵，却屈居于一个乡下女子之下，真是命运弄人。”
张月瑶嘴角的笑意逐渐凝滞，“不过给你个好脸色，还真把自己当个菜了。我告诉你，张家的人自出生就是要做皇后的，这后宫从前是我说了算，今后一样！不信，咱们走着瞧。”
呵......她见过了姚李氏的无耻和歹毒，见过顾廷晞的狠辣与果决，又见了冯时的残忍和阴险，如今对着张月瑶这种把话摆到明面上的人，反倒没有一丝惧意了。
“你的意思本宫明白了，以后本宫出了半点事，哪怕是头疼脑热，也一定会将责任归咎于张太妃身上。”
张月瑶愣了愣。
她没理会，领着檀云径自回了凤宁宫。
只是，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永安候府就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