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可是大罪。
要是承认了，那下半辈子就完了，得在牢里度过了。
一开始前记者都还能绷着，一直到问起他和李安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眼神就开始飘忽了。这是心虚的表现。
宋知婉肯定， "他们绝对认识。"不过前记者是不是间谍，那还真不一定。
袁成也觉得这个前记者有点问题，可人家愣是不承认啊，他们其实手头上也没证据。把人带回来谈话，顶多也就关个四十八小时。
袁成拧起眉头， "这么下去不行。"
“直接问照片的事情。”宋知婉道。袁成摇头， "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宋知婉： “你就问照片上是不是有个男人，拿着钻井手柄。”
这话让袁成有些纳闷。
宋知婉怎么知道的，这就奇怪了。
见袁成疑惑的眼神，宋知婉笑了笑， “是我儿子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是在北方拍的，我怀疑就在哈市，毕竟前记者刚从那边出来。"
要不是周盛来形容，宋知婉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可如今看来，前记者给李安的，很可能是那张照片。袁成听了这话，决定相信一回宋知婉，就去了隔壁房间。
当然袁成不会直接问，而是说了照片的信息，又把事情说得格外严重。这算是吓唬人了。
他道： “我们已经确定了，这种行为必然是间谍的行为，所以你跟间谍是一伙的。”
前记者不敢置信，半晌后才想起来为自己辩驳， “我根本和那个李安不熟，我只是卖给他一张照片而已，我不是间谍!"
前记者并不认为自己是间谍。
他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发展过，只是有时候照片多了之后，突然有
人来问自己买，他能通过这个赚钱，为什么不赚呢。
赚了第一笔钱之后，前记者就尝到了甜头，一张照片就能赚一笔钱，那可是太舒服了。一开始其实前记者还是怕被发现的，毕竟这是不符合工作制度的。
可是胆子大的人才能赚到钱，俞记者没被抓，之后就有了这个毛病，会多拍照片，说不定这些照片就会有人问他买了。
这一次，李安就联系到了他，问他买了一张哈市的照片。
前记者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些照片，都会被刊登的，他只是多拍了一张罢了，也不算是什么。
既然将来会被公开，他先卖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现在一听袁成这么说，前记者就慌了。不是吧。
没那么倒霉吧。
袁成见对方终于承认，冷笑了一声， "国家就是有了你这种蛀虫，才会让那些间谍有机可乘。"事情确定了。
前记者不管是不是间谍，但卖照片是事实。
这无论如何，都是要被严厉处分的。
袁成走了出来，却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你说，李安大费周章的要一张照片干什么，还特意花钱买，那张照片有那么值钱?可是前记者说，这张照片很快就会被刊登在画报上。"
那就是公开的。
宋知婉心里已经有了筹算。
她道： “前记者知道，可李安并不知道，但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哈市的情况，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袁成脑子转不快。宋知婉缓缓吐出两个字， "油田。"
华夏先前一直都还没有实现油田的自有化，如今哈市油田的开采成功消息出来，这其中就有很多信息了，而先前的开采，因为国内的工业体系还没有完全建成，大型的工业设备，都是从国外进口，哪怕是石油开采技术也是一样的。
油田的重要性，从大家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笑容里，就能看得出来了。而接下来油田需要什么呢。
需要钻探设备。
而国内没有啊，这些都需要仰仗进口。这么大一块肥肉，某国会不想要分么?这样的情报，要是真的被拿走了，那才叫做可笑。
宋
知婉一开始也挺疑惑的，她本以为靠着楚原研发出来炼油机之后，就能让南城大赚一笔了，也能杜绝某国的心思。
可如今看来。
某国心思，可能比她想的要深多了。
袁成其实并不是很懂，油田和间谍有什么关系。
不过要是间谍要干的事情，他们肯定要阻止，毕竟现在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万一是想要对油田搞破坏呢。
但宋知婉却是道： “这个信息，得让李安传走。”
袁成： "?"
传是得传。
但不是这么传。
宋知婉知道了未来会在画报上刊登照片，立马就回去找了姜雪儿。
她道： "雪儿，这回可能真的要你帮忙了。"
不仅是姜雪儿，宋知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