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好像很害怕我。”琴酒慢慢咧开一个恶意的放肆的笑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硬生生拽着灰原哀,将她拖入深渊。
巨大的震撼和恐惧击中了灰原哀僵硬的心脏,她两眼一黑,竟然就这么倒了下去。
信繁连忙伸手接住小哀,没让地板给她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行了,这下勿说千刀万剐了,就算拨皮抽骨也没用。
接收到梅斯卡尔眼中的冷意,自己便是一个移动制冷机的琴酒表示自己一点都不虚。他撑着重伤残破的身体,挪到了灰原哀身边,轻轻扫了一眼。
“没死。”琴酒淡漠地说。
信繁抱着灰原哀,自然更能清楚地感知到怀中女孩儿的生机,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小哀的情况应该只是由于受惊过度的自我保护性昏厥导致的,没有大碍。
只是接下来他恐怕还需要应付琴酒。
信繁瞥了一眼琴酒,讥诮道:“你的趣味还真是恶劣。”
说罢他没再停留,径直抱着灰原哀,将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细细掖好被角。
小哀的情况他终究不放心,还是得送去医院看看。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想办法把琴酒这个瘟神赶走。
回到卫生间时,琴酒已经重新坐回了马桶上,伏特加靠着淋浴间的玻璃,帮他整理着伤口附近的衣服。
见他进来,琴酒挑眉:“没想到你还在家里养了个幼崽,是哪个情人给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