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个烟蒂的话。
烟蒂当然有可能是路人留下来的,只是那个位置,信繁还是更倾向于有人先他们一步进来了。
是什么人?
公安?fbi、cia又或者i6?
将可能性一一细数出来,信繁顿时感觉到一阵无奈。这种各国调查机构一锅烩的节奏是怎么回事?他总有种自己现在不在日本,而是在联合国的错觉。
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信繁脑中的弦绷紧到了极致。紧接着出现在门后的人回答了他之前的疑问。
是日本公安……啊不,那个女人也在的话,里面的应该是组织成员才对。
信繁收起枪,颇为轻蔑地冷哼一声道:“贝尔摩德,或许你得给我一个理由,关于你和波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用那种眼神看女士,很不礼貌。”贝尔摩德吞云吐雾中,“你以为我和波本想过来吗?如果不是琴酒专门拜托了,我现在应该正在欣赏基洛夫芭蕾舞团的《吉赛尔》。”
“琴酒拜托你过来?”信繁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是啊。”贝尔摩德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要穿日式传统礼装参加宴会吗,琴酒担心你一个人可能穿不好,所以叫我帮忙。我不太了解日本的礼服,不过没关系,我还拉上了波本。”
波本摊开手,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然后问:“所以和服呢,你是穿纹付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