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一步一步,颇有挑衅意味傲慢至极走上前,众神心头一紧,女帝慌了,眉头紧皱,朱唇微张。
“玄...玄以冥?你竟还敢神界!”
虽为仰望,但他看女帝照样像是在俯视蝼蚁,只有女帝自乱阵脚,台下已起轩然大波。
“是...是魔尊!”
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场所有人迅速唤出武器,进入防御状态。
在场谁都没想到,玄以冥今日会大闯魔界。
“玄以冥!此乃天庭!不是魔宫,休要胡来!”女帝紧锁着眉,强迫自己站起,妄图增强自己的威慑力。
玄以冥左耳进右耳出,慢慢向她逼近,随之而来的,是镜黎悲惨面对逐渐递增的强大威压,强大的气流危及到下面的神仙,一个也逃不了,一个也帮不了她。
玄以冥步步逼近,镜黎感到压迫感愈来愈强,渐渐的,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往后退,膝窝抵住椅子边缘直接被迫坐下。
“区区神界,本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今只里来提个醒,在魔界的地盘上,神界人还没资格也不配嚣张,由不得尔等胡作非为。”
玄以冥嘴角噙着笑,语气平淡地像在说今晚你吃饭了吗?
“玄序马上就出关,劝你快滚!”
女帝快要被逼到发疯,奋力嘶吼。
玄以冥不慌不忙从袖间抽出把匕首,镜黎吓得花容失色,玄以冥浅笑着将其拿在镜黎眼前比划两下,细细品着她面部的恐惧。
“陛下真是盛世容颜,怪不得缈缈生得那般漂亮。”他夸赞道,一手执刀,一手拉起那瘫软的手臂。
锋利的刀刃横于其上,左右比划,叫嚣着渴望磕破外层的血肉。
“放,放开我!”女帝想要挣脱束缚,奈何他劲道过于大,自己的挣扎像是蚍蜉撼树。
刀刃游走在光滑细腻的皮肤,找准位置,用力一抽,痕迹立马浮现,逐渐变浅,变深,一滴、两滴、三滴冒出,很快,便止不住尽数往外渗。
下方众神刚遭受女帝威压的洗礼,又被玄以冥强大的气流压得端不过气,早已筋疲力尽,若想救女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知上方女帝与魔尊发生了什么,怀一颗八卦的心,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闻言女帝体内的血,乃六界至宝,甚好,拿回去给缈缈补补身子。”
玄以冥拿出个小瓷瓶,开始取血...
女帝气的牙痒痒,奈何自己做不了什么,连反抗的资本也无,谈何怒火直冲天灵盖,一切只因玄以冥实力太强拿他没辙。
待这股强大气流散去,众神才抬头,见上方只剩下女帝瘫软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而魔尊此刻,正招摇着拿上“战利品”去找心上人。
凡间四四方方小桌前,封意渺把玩着那枝曼珠沙华。
我是自己悄悄想起呢,还是让他告诉我。若是问他,他肯告诉我吗?
他定是不愿我记起什么,但我倘若记起,他也不知。
我盯着面前似乎红到滴出血来的娇艳花朵,再三犹豫,还是从空间拿出小刀,对准指腹轻轻用力。
刀剑抵在皮肉,凹下去个小坑,即将刺破皮肉之际。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旋即,玄以冥推门而入。
我宛如受惊的兔子般吓了一跳,迅速把这两样东西收起来,从玄以冥的视角,此刻我正手忙脚乱藏着什么。
我因心虚低下头,他当作没看到,只不过是一笑而过,我不敢看他,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不敢面对长辈。
“缈缈,我去神界寻得一个宝物。”
我的心凉了半拍,他语气怪怪的,不像是平日待我的温柔,而是往常同下属谈话时的平静淡漠。
他我扶我坐回椅子,撸起袖好露出手臂,我见此乃一个瓷瓶,心中莫名感到奇怪,为什么空间的瓷瓶几乎都是同一款式。
玄以冥薄唇轻启,道道红丝溢出瓶口顺着手臂进入我身体。
体内血液开始躁动,神识中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疯狂生长,我不知此为何物,但我想他应不会加害于我。
我静静看着,心中默默祈祷快点结束,我接受不了他的突然冷漠。
“为你补身子的,好好休息。”红丝愈来愈淡,直到消失,他轻描淡写解释,留下一句话,迈步往门外走。
他是又要离开了吗?抬眼看向他欲要往外走的身影,起身抓住他衣摆。
头脑天旋地转,我一个没站稳,摔在他面前,疼痛激起我眼中泪花,一日又一日的情绪堆积,心中腾升阵阵委屈。
玄以冥转身,修长挺拔的身影垂手而立,神色宁和淡漠。
想过眼巴巴望着他,祈求他不要走,但又做不到,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想着他凭什么与我这般疏离,我脾气直接上来了。我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