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和护士呢?”
伊西多抬头,指了马路对面,“在那。”
他不解的眨眼,“你为什么要做地铁,难道你破产了吗?”
白初禾噗嗤笑出声来,少女眼儿笑得弯弯,好笑地摇头道:“没有。”
伊西多没接着问下去。
他只是和白初禾说,要记得还欠他一次表演,下一次一定要他一起来看。白初禾就当哄一个很聪明的小孩,认真点头。
她想自己的确应该要认真地同对方道谢,上了地铁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忘记要回来围巾了。
“你把围巾送给他了?”
晚上周庚言接她去新春聚会,少女路上提起这件事,闻言还点头道:“就当是礼物送给他。”
男人挑眉,“我这帮了这么多忙,可还没见到什么礼物呢。”
今天是场面功夫,周庚言换了那辆布加迪,开了辆亮色兰博基尼来,男人也抓了头发,发胶随意地聚拢出侧背头。
模特般精致的脸也显得比平常要更帅气些,搭配着一身奢牌,人群中几乎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白初禾也要多看两眼。
他的语气像是捏酸吃醋,不符合男人那浑身的邪异气质来,白初禾偏眼看周庚言,最后只好凑上去又亲他的脸侧。
“你的礼物。”
她说。
周庚言乘着红绿灯,掐着人脖子亲了个彻底,“这才叫亲,你那叫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