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和凝歌各取一滴指尖血滴入水中,林逸结印施法,水中迅速弥漫起腾腾白雾,雾气中出现一个幻境之门,林逸率先入门,凝歌紧跟其后。两人进入幻境后,白雾消散。
林逸凝歌二人走进幻境之门后,便到了一处院子里。
夜色已经深了,天空还簌簌飘着雪花,天空中还零星点缀着几颗不甚明亮的星子。屋子里的昏黄的灯光还未熄灭。屋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仔细听来好似一个女童的声音。
房门打开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妇人,满脸担忧。反手将门关上,口中还低声念叨着:"可怜的孩子啊,夫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凝歌低声对林逸耳语道:"那是赵婶子,这里是谢家旧宅。可是赵婶子去世好几年了。"
林逸:"这里本就是谢姑娘的幻境,是过去的重现,并不奇怪。"
凝歌:"我们是要进入吗?"
林逸:"先看看情况,我现在对她来说可能是陌生人,不能让她排斥我们。"
凝歌点点头跟在林逸身后,走到窗边,将窗户悄悄打开一条缝,两人凑过去往里瞧。
凝歌:"这应该是我进谢第二年的事,小姐七岁时的事。高烧不退,还是神医陈天元医好的。对了,小姐的生辰是十一月二十六,好像高烧痊愈不久过的生辰,现在应该就是十一初或者十月底。"
林逸点点头,嗯了一声。
床上蜷缩着个小小的女童,似乎是生病了,时不时发出低低地咳嗽声,还有伴随着一两句呓语。
林逸将窗子打开了些,将房间内的情形看的更清楚了一些。
大约六七岁的谢瑶蜷缩在宽大的雕花床上,闱缦没有放下,微阖着双眼,红扑扑的小脸,看样子是刚吃了药,已经陷入昏睡状态。光是远远看着就让人十分心疼。
不一会,刚刚离开的赵婶子又回来的,还端了一盆清水。
林逸拉着凝歌退到角落里,然后一个跃身,飞出谢家旧宅。
林逸溜溜哒哒来到谢家大门,二话不说上去敲响了大门。
"谁啊,大半夜的来敲门。"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隔着门传了出来。
林逸在门外答道:"吾乃玉泽真人是也。"
"玉泽真人?没听说过呀。"
"嗯,有点耳熟,记不清了。"
"对了,小姐的师父不就是玉泽真人吗?"
"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我去问问哈。"
林逸听着门内几人低声交谈。
"那个,您是哪位?"
林逸答:"玄极观,玉泽真人,谢瑶的师父。"
门缓缓打开,几位家将立在一旁,为首的一人问道:"道长失礼了。此时夜深,我家小姐又生病了,不宜见客,请道长见谅。"
林逸满是关切道:"瑶儿生病了?请大夫瞧过了吗?"
几位家将互相对视一眼:"瞧是瞧过了,可是好几日了都不见好转。"
林逸"贫道是瑶儿的师父,也略通岐黄之术,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让贫道瞧瞧。"
"请容在下去通报管家,还请道长稍等片刻。"家将行礼退回门内,转身将门重新关好。
凝歌:"道长,他们怎么会相信您是玉泽真人的。"
林逸"一些小把戏而已。"
不一会门重新打开,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推门而出。正是谢家的管家秦桑。
秦桑:"民妇秦桑,见过道长。请问您便是瑶儿的师父玉泽真人吗?"
林逸:"正是。"
秦桑:"道长请。"
管家秦桑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道"小姐这几日高烧不退,城中的名医都请了个便了,病情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康复,我们都正着急呢。"
林逸:"瑶儿这丫头一向体弱,真是有劳你们了。"
秦桑"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林逸"我给瑶儿的乌金铜铃手链可有天天佩戴?"
秦桑"是呢,小姐每天都有带着。"
身后跟着好几位看上去就武艺精湛家将,一路穿过庭院,来到谢瑶的房间里。
正如刚才所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睡得并不安稳的样子。
林逸开口问道:"瑶儿生病都吃过什么药?"
秦桑走到一旁的架子旁,拉开一个小小抽屉,道:"小姐所服用的药方都在这里了。"
林逸接过秦桑递过来几页纸张,仔细翻看着,这些方子没有问题,都是治疗风寒感冒发烧的好药材。
凝歌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林逸手中的药方小声对耳语林逸道:"没有陈天元的。"
林逸点点头,走到谢瑶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摸额头,指尖搭在手腕的脉搏处为谢瑶把脉。
林逸问秦桑:"秦管家可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