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马匹错过,可是一眨眼的事,曹将军举着长兵刃,此时已经无法回防,危险啊,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将军。”
“大将军。”
“呼。”
“哐当。”
“啊~~。”
什么?一根虎骨在地上跳跃着。
庆辉的后脑勺上红的白的在喷涌,弯刀掉落时,曹将军已惊出一身冷汗。
庆辉眼睛里只有眼白,看不到眼黑,“噗通”一声摔下马背,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没几下就双腿一蹬……
曹维康举起陌刀大喝一声。
“大兴威武。”
大兴男儿们一起举起了真的陌刀,假的木刀,齐声呐喊高呼起来。
“大兴威武。”
“大兴威武。”
……………
两万人越喊越有力,越喊越整齐,军心,斗志,一瞬间飙升上去,这是何等的气壮山河!勇不可挡!
“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沙里痛心疾首,没想到又栽了,一下还损失了两位大将。
洢水城里欢呼声雷动,百姓们高兴地挎着篮子前来迎接,拼命的往战士手里塞馍馍,窝窝头,鸡蛋……
第二天天一亮,洢水城上的士兵们忽然发现,河滩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蛮子兵不知何时竟然连夜撤走了。
“胜利啦,蛮子退啦。”
“哦,胜利喽。”
……
“啪。”
好响亮的一个耳光。
苏建庭和杜兴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毕显来回踱步气的脸色铁青。
“饭桶,一群饭桶,如此的好机会都把握不住,总不能让我直接屠杀他们吧?踏马的现在却怪起我来了。”
“他们哪来的利器?他们从这里离开,明明都是普通的武器,还有你们俩,确定都给我看清楚了没骗我?”
“看清楚了呀将军,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作假呢?还有他们画的刀那么长,那谁拿在手里都会一目了然的吧?”
“是啊将军,那么大如何隐藏?我看是沙里将军不敌,故意把气撒在我们头上的,我们实在是冤枉啊将军。”
王毕显说:“去别跪着了去给我送信,就说他曹维康守城有功,让他们回紫金关来,待稳定后就回京去吧。”
杜兴来急着说:“将军,就这样放弃了吗?要不要我们在酒里下毒?”
苏建庭夸赞道:“对对对,将军,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说给他摆轻功酒,直接把他们统统留下来。”
王毕显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你两个就别瞎出馊主意了我还不能暴露,一旦失败我还是一枚暗棋。”
“更何况我的家人都在京都,现在就翻脸,你让我后半生如何心安?沙里输赢是他的事,总之我们不能参与。”
“另外让你们的人出去拉练一圈,把城外弄得乱一点烧上几堆篝火痕迹,别被他们说我们这里怎么没事。”
“那岂不便宜他们了?”
“呵呵呵,明着不行难道就不能来暗的吗?沙里将军来了就走,你们以为他就这样回去了吗?真是天真。”
“他们会沿路假冒山匪进行偷袭,到时所有的罪责就由山匪去背,跟他北蛮有什么关系呢?这你们懂了吧?”
“原来如此,高,实在是高。”
……
丰戈捏着鼻子进入茅厕,憋着气放水,忽然眼睛一亮,也顾不得臭不臭了,俯身看向茅坑边沿和墙角的白霜。
不多一会,十几个狱友口鼻蒙着头巾,钻进了城里大街小巷的茅厕里,把一层层的白霜都刮下来收藏起来。
丰戈和宁小涛则把县城药房里的硫磺一购而空,然后把伙房的碳粉筛选出来,弄来一大堆竹筒忙碌起来。
才休整了三天,队伍突然又要回紫金关去了,行军走到半路上时,丰戈立马就去叫来了宁小涛和张老八。
“宁兄,其实我不说,我相信将军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麻烦你去说一声,到了紫金关我们就不进去了。”
“我就不信紫金关的人会来一个个清点人数,你让将军把假陌刀的人全部带进去,扛真陌刀的人都留在城外。”
“蛮子来去自如我就不说了,将军会明白我的意思的,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负责给他们警戒。”
“丰兄,你的意思是有诈?我们进城有危险?”宁小涛警觉地问。
“你别多想,也别乱嚷嚷,去说了你也过来跟着我,我也希望没事,但是一旦有事,那肯定是相当惨烈的。”
宁小涛被他说的心慌不已,赶紧找舅舅去反映,没想到舅舅还真是一点就明。
“呵呵呵,小涛啊,你以后就多多跟着丰戈吧,他真是了不起的人中龙凤啊,跟着他你是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