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陈七拍着胸口说:“其实这也是以前留下的阴影了,如今他们都改行了。”
“是的,他们突然就转了性子,如今很少有人谈论他们了。”小刀说。
陈七接着道:“听说阎罗堂是总部来的,无常门和奈何堂都听他们的。”
“以前可凶了,城里所有的商铺酒楼青楼,都归他们管,连摆摊的都不放过,每天都要给他们交保护费呢。”
“后来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那阎罗堂如今只放高利贷,无常门成了镖局,奈何堂只管着两家青楼过日子。”
师父还怕他们不安稳,让我不听话的清理门户,看来他们很识趣啊。
丰戈思量间,小刀指着街道对面说:“爷,阎罗殿在北门呢,重九镖局也在大东门,对面的翠红楼就是孟婆的其中一家,另一家青鸾楼在后街。”
都要会会他们,那就别错过了。
三人当即越过街道朝大门走去,青楼一般上午不营业,但有夜宿的客人早上需要离去,所以门还是开着的。
几个小厮女佣正在打扫擦拭,收拾昨夜客人留下的杯盘狼藉,见到一大早就有客人上门,也是非常的吃惊。
不过上门就是客,更何况他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服务员的自我修养还是有的,马上有人过来点头哈腰问候。
“哎哟几位爷早啊,呵呵呵,你们有熟识相好的姑娘没?没有的话可以先上楼喝酒听曲慢慢选的。”
“就那里吧。”丰戈指了指角落收拾干净的桌椅说:“先给我上一壶茶,然后找你们作主的出来,我有事找她。”
小厮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笑眯眯引着他们进入:“小二,快给爷上一壶茶。”转身悄声附耳关照一个女孩:“小丽,去找当家的就说有人找事。”
转过来再次笑脸浮现:“客官您慢慢喝茶,我们还有事就不陪着了。”
丰戈挥挥手,让陈七和小刀坐在对面,三人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陈七和小刀何时来过这种地方?好奇地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恨不得什么都去摸一摸看一看。
这样的表情落在人家眼里,那就是贼眉鼠目到处打量,一看就不是好人。
续第二杯茶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出现了。
一袭紫红轻纱下,随着她的步伐,两条又长又圆的大腿若隐若现。
富态,微胖,简直是人间极品。
尤其那皮肤简直细腻如珍珠,像牛奶,每一步楼梯下来胸前的波澜壮阔也抖动起来,是个男人都移不开目光。
什么叫波涛汹涌?这就是了!
“孟婆。”
“孟婆。”
小厮们恭敬地弯腰打着招呼,那妇人也只是微微颔首,那气势,那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皇后娘娘呢。
呃?孟婆?奈何堂?有意思!
陈七和小刀很有眼力界地起身让开,站到了丰戈背后,妇人桃花眼弯弯,走过来一股淡淡的香风袭来。
“听说小官人找奴家?不知是有何好事要关照我翠红楼呢?”
有小厮搬来一张丝绸包面的凳子,妇人侧身坐下,滚圆的腿根和翘臀展露无遗,丰戈却目不斜视微微一笑。
“呵呵,今天天气好,闲来无事出门走走,听说重生门下五大护法改行做生意了,就不免有些好奇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转动着茶杯,故意将戒指露了出来。
果然,孟婆的眼睛里一道精光闪过,那脸色一变顿时动了起来。
“忽~”。
孟婆捏着的丝帕忽然一抖,一股劲风扑向丰戈三人,孟婆姿势不变,连人带凳子向后漂移:“狗贼,拿命来。”
一声娇喝,陈七和小刀早已目瞪口呆,这是啥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言不合就干起来了呢?
丰戈拎起披风下摆轻轻一拂,劲风随之消失,而那些小厮女佣,却拿着鸡毛掸子和扫把,把孟婆给护了起来。
“东西哪来的?你们,你们把他,他怎么样了?”孟婆激动地眼眶泛红,双目含泪,身躯也微微抖动起来。
哎呀,这表情不对呀?
丰戈似乎发现了新秘密,嘿嘿老头子不老实啊,这等奸情都不告诉我。
“你看你激动的。”丰戈用手继续挥了挥空气里的药粉残渣:
“晚辈一早来向师娘请安,师娘竟然用毒粉来招呼小徒,哎呀师父呀,你可没说师娘她会这么凶呀!”
陈七拉着小刀连退两步,毒粉,师父,师娘,监狱里那个小爷的师父,看看面前的美妇,他们转不过弯来了。
“你说什么?师父?老东西收徒弟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如今在哪里?”
孟婆推开小厮女佣,脚尖一点带着凳子又漂移了回来,盯着丰戈问道。
“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