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有事你尽管招呼我等,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两肋插刀也决不含糊的。”
秦海东表着忠心说道,其他人也严肃地跟着纷纷点头,谁也不甘落后。
宁小涛急着问:“哥,到底怎么啦?你这样都把我们急死了。”
“都别瞎猜疑了。”丰戈说:“这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会如何,但鸡蛋绝不能放在一起。”
“我的目标并不是在兴业城,师父让我发展一批势力,你们说就在这里如何发展?这可是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但这里是最容易赚钱的地方,所以我要未雨绸缪,不能放弃这里又不能被朝廷一锅端,所以就仰仗各位了。”
“那里的话爷,我们绝对忠诚。”
“放心吧爷你离开这我们同样守护好你的产业,不让它受丝毫损失。”
“门主放心,我等誓死相随。”
“不离不弃誓死相随。”
“好,都回去吧,大祥,大有,拜托你们了。”
“哪里的话爷,我这就去办。”
众人散去,小戈叫住了小涛。
“小涛,我们喝茶去。”
“好啊,我来泡茶。”
“不,我们出去喝,去城西找个茶楼。”
特意选了个十字路口,从这里能看到街道上很多的商铺,行人。
“哥,你不可能就这样来喝茶的吧?最近你怎么老是神神秘秘的?快跟我说说吧我这有些忐忑不安呐。”
“呵呵看看,我就是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听说这里鱼龙混杂,天天有人哭哭啼啼的,我也想见识见识。”
一碟糕点,一碟瓜子,一壶茶,两人慢慢品着盯着街头的人群。
“站住,站住,那是我的驴。”
远处有人惊叫着,声音也越来越近,而街上正有个人牵着一头驴,慌里慌张地在奔跑过来。
那驴子似乎听懂了什么,强头倔脑地不配合,让牵他的人很是恼怒。
“该死的,倔驴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我当街杀驴?”
他踢了一脚驴子,那驴子就昂头“啊哦啊哦”叫唤了起来。
后面的人很快赶到,就要去夺那人手里的缰绳:“我才进店一会会,你就拉走我的驴,你这人真是好没道理。”
“滚开,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你叫它看它应不应你?当街抢东西那可是要坐牢的,你给我想清楚了。”
牵驴的反而理直气壮地呵斥道。
“呸,你家的畜牲你叫它都应你啊?这明明是我的驴,你再不放手我就叫官了哈。”
“哈哈哈,那你叫啊,这里的衙役我都认识,到时就看谁倒霉了。”
“不可理喻,我就不信他们都不讲王法了,来人啊,抢东西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没喊几声,巡街的衙役来得还真快。
“大人,他抢我的驴,我有证人,那店铺的人看着我拴在他家门口的,结果我刚进去,他来牵着就跑。”
“咦?尚二赖子,怎么又是你?”看来衙役还真的认识他。
“嘿嘿官爷,这确实是我的驴,这人怕是穷疯了,平白无故的想来讹我,你们可得为我伸张正义啊。”
他说着已经悄悄地拿了几个铜板,就要塞给那两个衙役。
“啪,”“哎哟,”“丁零当啷”。
一颗瓜子弹出去滚落在尘埃里浑不起眼,那尚二赖子捂着手腕四处张望,他手里的铜板早已撒了一地。
“谁?是谁?是谁在打我?”
衙役哪里敢光明正大去受贿?暗悄悄的事明显已经被人揭破了。
皇城脚下也吃不准是谁出的手,在这藏龙卧虎之地,动不动就会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能混到现在还是懂得的。
“尚二赖子,赶紧把东西还给人家,人家有证人你也敢胡咧咧,小心逮你进去一顿打,散了吧散了吧。”
尚二赖子一看衙役都不帮他,而自己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心里也有些虚,于是趁着捡铜板时就丢了缰绳。
乡下人进城底气也不足,驴子被偷拼命的心都有了,现在拿回来后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去跟上他。”
小涛自然知道跟上谁,因为丰戈弹出瓜子时,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尚二赖子出师不利蔫蔫地往回走,后悔今天没有组团出来,他是出来吃早餐,因不愿意请客才偷偷出门的。
谁料到差点得手一头驴,现在后悔莫及已经来不及,想想大口大口地啃咬驴肉,他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有人从后面超越他,还和他碰撞了一下,他刚想破口大骂却机灵地一拍自己的荷包,顿时火冒三丈。
“好啊,今天还真是贼爷爷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