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回头,看到丰戈正襟危坐看着他们,惊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呵呵,不装一下怎么能看破你们的嘴脸呢,喂,起来了别装了。”
他敲敲桌子其他三人也坐直了身子,茶摊里的人全都吃惊不已。
“你,你们都没喝?不可能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没喝了?只是你的药对我们不管用罢了。”
“你,你一进来就识破了?我们做的如此隐秘?你是如何发现的?”
“嘿嘿,那伙计摸着我们的马,那眼神就好像已经是他的了。”
“还有这几位,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他们全无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一直坐在这里等客人的了。”
“兄弟们,我们被揭穿了,快拿刀子速速灭了他们。”那掌柜的从桌子底下抽出大刀,凶相毕露。
“哎,自不量力。”
丰戈摇摇头,捏碎手里的茶杯手一甩,“嗖嗖嗖。”
“哎哟。”“啊。”“唔。”
地上霎那间就倒了一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我也不要你们的性命,这辈子就当个瞎子要饭去吧,阿七,装水咱们走。”
四人再次出发,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走了半个时辰不到,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叮叮当当。”前面传来了金铁交鸣之声,丰戈掀开车帘一看。
正是刚才茶摊看到的队伍,此时被人围住了,地上全是尸体,还剩一个人红着眼睛正在努力拼杀着。
丰戈看着这个小伙,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人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一拍手大喊一声:“小涛,阿七,小刀,快帮忙,那是朝廷的人。”
三人一听立马大褂一掀,大腿上全都绑着短铳,他们提枪就冲了出去。
这正是小心翼翼不敢出手的那帮山匪,好不容易等到十多个人的队伍,终于冲了下来,没想到都会武功。
幸好乱箭齐发压制了下来,可这个愣头青缠着不放谁也不能脱身,正在心焦之时,忽然三匹马冲了上来。
双方谁也不知道现在来的人是帮谁的,心里都在哀叹不已。
“砰~砰~砰~”。
三把短铳同时开火,“啊啊啊。”
三个山匪瞬间倒地,那个青年也松了一口气,山匪们则是惊慌失措,一时看着三把短铳不知道打还是跑。
三人急得也在冒汗,手忙脚乱地加火药弹丸,就怕山匪冲过来拼命。
“大人,大人,大人。”忽然传来惊呼声,那青年半跪在马车边,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被他抱出来靠在马车上。
“啊?大人?糟糕,真是官兵。”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快逃我们和官兵结下梁子了。”
“想跑?你们问过我了吗?”丰戈不知何时来到了现场,衣服一掀,牛皮腰带露出来,他的两只手飞舞起来。
“嗖嗖嗖……。”
“啊啊啊啊………。”
“噗通噗通噗通…………。”
转眼间地上已经没有一个活口,而小涛他们才把弹丸装好,正举着到处寻找,还有没有山匪让他们射击。
丰戈蹲下去摸了摸官员的颈动脉,叹口气:“节哀吧,没救了。”
有一支箭正射在心窝子,此时就是打120送ICU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那青年“噗通”一声跪下去,“大人,啊啊啊啊你让我如何交代啊。”
“呛啷”一声他就要拔刀自尽。
“嘭。”丰戈一脚踢中在他的手腕上,“当啷”一声刀子落了地。
“糊涂,你死了就安心了吗?他们的家人都知道真相吗?他们的身后事谁来料理?他们的仇还报不报了?”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我失职啊,我百死莫赎啊…”。
“兄弟,你是紫来县的是不是?”
“呜呜,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过你,那一日你骑马进京报信,我正在街上。”
“呜呜呜,紫来县大人没了,新派的大人也没了,这下群龙无首我该如何是好啊啊啊啊,呜呜呜。”
“哦?你说这是朝廷新派的县令?”
“嗯呜呜呜呜。”
“别哭了,嚎有用的话你也不用来朝廷搬救兵了,紫来县大家一起哭就把匪寇哭走了,做事吧把他们都埋了。”
大家一起动手,很快路边树林里多了十几个坟头,丰戈看着新上任的文书,官印,摸着下巴偷乐着。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啊。
不过这个青年得先搞定了。
“认识一下,我叫丰戈,丰收的丰,金戈铁马的戈,刚才埋的是我的兄弟。”
小涛他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