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管事,放火很简单,可是这街上全是木屋木楼,要是伤及无辜,爷会不高兴,我们是会被问责的。”
邵东已经在云里雾里,怎么表妹现在到处透着古怪?一回来就有人送宅子,连街头的乞丐都叫她管事的?
“啊呀,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嘻嘻不好意思哈,那,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收拾她的?总不能让她逍遥快活吧?”
“管事,只是教训一下吗?那是要她吃不了饭还是走不了路呢?”
“哦还能这样的吗?最好不能走路也不能吃饭,只要不是直接杀人,这种人就应该悄悄地打入地狱里去。”
“明白了,这事就交给我们去办吧,管事请稍等,我俩去去就来。”
“嗖嗖”两人消失在墙角,邵东激动地哆嗦起来:“小,小,小蝶,是,飞,飞,飞檐走壁啊。”
“闭嘴,你想把人叫来啊?”
“小,小蝶妹妹,你,你加入了丐帮?可怜的妹妹,你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啊?竟然让官员的孩子当了乞丐!”
“噗呲。”胡蝶笑得肩膀直抽抽“表哥你也太逗了,你这想象力真丰富,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慢慢告诉你经过。”
“嗖嗖”两人很快又窜了出来。
“事情已办完,管事只需关注这里的传闻即可,有事请在丰记留言我等均会尽力办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两位大哥贵姓啊?有个姓名也好方便我以后能找到二位。”
那个高个挠挠后脑勺:“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只是管事的不能笑。”
胡蝶点头一本正经道:“名字而已,有什么可笑的?”
“我叫年高。”
“我是唐豆。”矮个子道。
“什么?年糕?糖豆?噗哈哈哈,唔唔…”及时捂嘴,尴尬点头。
“不好意思,我没有笑话你们的意思,应该是音同字不同巧合对吧?”
“那行我记住了,以后我来找你们玩,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管事慢走。”
胡蝶和邵东打道回府,一路上她把叶连阴损的事情,跟表哥说了一遍。
次日一早胡蝶就迫不及待的差邵东让下人出门打探,很快消息回报。
“少爷,听说丽人坊的老鸨昨夜差点死了,现在还在医馆里医治呢。”
“她喝茶时竟然吞进嘴里一只蜘蛛,据说是有毒的,大家把她抬到床上时,被窝里有条蛇又把她给咬了。”
“现在好几个大夫在会诊,在讨论要不要锯了那条被蛇咬的腿呢。”
“好,哈哈哈,报应,过瘾。”邵东哈哈大笑,下人一出去他的脸色立马阴暗下来:“叶连,你是在找死。”
……
“大人,那唐老大几次三番求着要见您。”小刀进来汇报说。
丰戈摆摆手道:“没什么值得我有兴趣的,我猜猜都知道了,不就是叶富年在作妖吗?这种人我不想见。”
“收钱办事不力,还想出卖自以为的秘密求生,这种人就算归顺也是颗雷,以后遇到危险照样会卖了我等。”
“审完了画押整理卷宗,把他们全部判无期送去矿山劳改,至于那个姓叶的,看来上次没能让他当裤子啊。”
“他居然还有钱雇凶杀人,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小爷我就当一回梁上君子,去看看你家还有多少钱粮。”
雪夜的天空乌朦朦的,地面屋顶的积雪依然明亮,夹杂着隐隐绰绰的暗影,把地面分割的黑一块白一块。
丰戈几个起落就掠过了玉州的城墙,像一只黑鸟直接飞进了叶府之内。
风雪之夜任你地主老财,也都早早地躲进了被窝里,城市一片黑暗。
丰戈黑色披风一抖,已从屋顶无声滑翔落下,踩着地面别人的脚印开始搜索起来。
院里突兀的泥土瓦砾,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痕迹来到偏厅,才发现这里原来的一堵墙壁不见了。
这老贼可以啊,竟然把值钱的没放在库房,而是藏在了墙壁之内。
那么经过吃亏以后,现在会藏在哪里呢?绝不会是库房,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老贼自己的房间里。
丰戈几个纵越来到后院,对着老贼窗户里撒入粉末,自己含着解药撬门进入,看看床上没声息直接点亮蜡烛。
站在门背后把整个房间收在眼底,衣柜,木箱,桌椅板凳,挂衣架,转过来就是床了,丰戈暗自一笑。
那床三面的木板直达地面,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明显是特定制作。
左右手同时一扯,被窝里两个人被他移到了地上,一下掀开了底铺。
床板露在眼前,他按了按就把床板直接掀开,里面黑黝黝一片。
拿过蜡烛一照,看来这家伙确实没钱了,这就是他最后的家底了。
里面才几百两黄金,不过一分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