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幼笙是因为回了府上,想起了一些什么吗?
为什么周身气势忽而变了变?就连语气也如从前那般像?
他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季幼笙好几次,心头忐忑到左脚绊到右脚,险些摔倒。
季幼笙扯扯唇角,眼睛忽而酸涩。
等上了马车,和安姨娘告别后,她才回眸,握住顾寒安的大手。
“夫君,对不起。”
顾寒安身子一顿,僵硬扭头。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极有忍耐性地看向季幼笙的面庞,等着答案。
季幼笙咬着粉唇,艰难出声。
“我以前、一定好坏吧?”
她偷偷抬头,红着鼻头看向顾寒安。
“安姨娘他们对你并不尊敬,你为什么不生气?”
若是换成别的世子,怕是能把人拉出去,痛打一顿。
顾寒安捏紧的手松开,笑了笑。
“毕竟是幼笙的家人,我是晚辈。”
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所有。
坐在马车前室的彩杏张了张嘴,看着随风摇曳的门帘,垂下头,未做解释。
季幼笙抿唇,似是不信这个答案,不过她大病初愈,刚刚又遭受了几分打击,人的确也乏了很多。
在马车摇晃中犯困,没来得及再问些什么,就睡了过去。
顾寒安伸手扶住季幼笙,见她呼吸均匀,轻轻把人挪好放平,护着她睡得更舒服些。
古雅的房间内,冬纹镂空五足银熏炉内燃着淡淡的熏香。
门窗关着,一缕淡紫色的烟雾飘飘散散的绕进内室。
季幼笙抱着锦被,眉目紧蹙,似乎深陷梦境之中。
———
季幼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女人端坐在太师椅上。
这是她吗?和她长得好像。
不过这人似乎比现今的她丰腴不少,小腹处还微微隆起……
看着像是怀孕了。
季幼笙抿唇深思,暗想:这难道就是她怀有两小只时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