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笙戒备抬头。
可李争转而又说:“你是打算经营这个酒楼吗?”
“你一个女人,理应在家学习相夫教子,管理后宅,抛头露面,有失风化,极其丢脸!”
“你要是缺钱,就伸手和顾寒安要,拿到库房钥匙,比你在外面瞎折腾要强多了。”
“这个地方、要是顾寒安送给你了,不若我帮你先经营着吧。”
季幼笙双眸闭紧,长长的眼睫一闪一闪。
夫君说了,无论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去做。
夫君说了,出门在外不要怕惹事,保护好自己。
夫君说了,想说就说,想骂人就骂,他会做好我的后盾。
夫君说了……
我可以不必忍。
季幼笙忽而睁开眼睛,看向李争。
“李世子,你家又不是开大海的,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爱如何做就如何做,一没碍你眼,二没损伤你的利益,你为何要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
“怎么?你是盼不得我好?还是只想要把我摁在一个方框里,让我严格按照你的想法去活?”
“凭什么呢?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夫君都未曾说我一句不是,你这外人、当真脸大!”
“还有,下次不要试图让我去拿库房钥匙了,即便我有,也和你无关。”
“另外,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会送给你的,你死心吧!”
话落,人也掀开门帘,声音冷漠。
“李世子要是没别的事,就走吧!我们盛安酒楼不欢迎你。”
李争有些意外,神色怔怔的。
从前的季幼笙不是这样的。
昨日见到的她虽然因为落水失忆,性情有些变化,但总体而言,还是有些从前的影子的。
可是今日再见,反而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似的,这其中……
该不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