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孔雀为你开屏了呢,不是小安功劳。”
柏小安死挣到底:“是我的花帕子让它开屏,是我的花帕子。”
栾永活泼起来,也嚷道:“是我,是我。”
燕燕放下心,转回房对贵生道:“你回去吧,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都喜欢永哥,以后一处读书一处习武,你和清姐可不许说起早睡晚的心疼。”
贵生跪下来深深的拜:“多谢母亲。”
他回房告诉妻子:“成了的,永哥不知道玩的多开心。如果你想她,就给祁氏母亲多多请安。一时的痛苦是有的,就像祁氏母亲初嫁时,也必然心中不快。可是她过的越来越好,这长久的痛苦只有我母亲。母亲劝我纳妾,也是这痛苦一直折磨着她。”
冯清点头应是。
她也内心承认读书如果有天分的话,应在栾英那个府第。
......
栾英晚上回来见到侄子,也是毫不奇怪。
他是天差地别的兄弟中之一,他在奇怪贵生没出息时,也分析过自身原因。
那时候,不忿他养在公主房里的人太多太多,乔庆柏署尚敬都有过,栾英着急慌忙的同他们比读书比习武,贺杰云龙着急慌忙的帮忙吵架再比读书比习武,童年日子就这样过来,不是和乔庆打架,就是和其它人争吵。
就像此时,柏小安不忿孔雀为栾永开屏,正在嚷嚷:“你怎么还不会背,这么简单的诗,锄禾日当午,下句是什么?”
栾永回他大鬼脸儿:“我就会背了,很快就会背。”
柏小安笑道:“我还会写字呢,我在这里吃过晚饭回家去,我就写字,你成吗?”
栾永瞪圆眼睛,他还没有进学,什么是写字?
傅芷提点他:“就说你也写。”
“对对,我也写字去。”栾永忙道。
柏小安道:“明天比试?”
“明天比试!”栾永严肃回答。
栾英见到这一幕,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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