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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明意从皇城司回到东宫后,按理来说虽然不用拷打,但必要的调查应该还是要的。
只是白明意一连几天,别说是让皇城司的人带走,就是连一个皇城卒的人影都没看见。
为此白明意还特意问过了段公公,
“段公公,关于调查我是否偷窃安王世子玉佩一事是已经出了结果吗?”
段德成自那日白明意醒来道谢后,就多了几分和善,他摇头:“据我所知皇城司目前还没有调查出结果。”
这就奇怪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明意只能暂且放下这事,专心研究仿写太子殿下的字迹。
没过几日,皇城司处竟然判断白明意与此事无关。
白明意听到赵清涯和她说起这个结果后,不由愣住:“这事我本就清白,但安王世子真的就此放过我了?”
一切的来源都是因为安王世子赵自语想要为难她罢了,玉佩是否真的被盗并不重要。
赵清涯坐在椅子上将书册翻过一页,随口道:“对安王世子而言这事已经彻底起不了作用,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明意点点头,被赵清涯说服。
“等过段时间安王世子提出不再追查后,皇城司估计便会悄悄结案了。”
见白明意松了口气心情愉悦不少,赵清涯眼底闪过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他合上书册,向后靠在椅背上,状似无意道:“你是宫内培养的女官,可曾认识袁织这人?”
白明意正在写字的手一抖,在宣纸上落下一个难看的墨点。
袁织,就是袁师。
只是袁织这个名字她很久没有在宫里听人提起过了。
因为某件事情,袁师成了宫里不能提的禁忌。
白明意抬头看向赵清涯:“我,曾经上过她教导的课,先生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名字?”
赵清涯侧目望来,那双漆如黑夜的眼眸,仿佛突然带上了压迫感。
白明意抿了抿唇,听到赵清涯说,“太子殿下要我等秘密出宫,重新调查多年前的袁织一事。”
白明意将毛笔放下,有些震惊:“袁......袁织一事不是早有定论了吗,而且先生的意思是我与你一同出宫?”
赵清涯双手交叉,嗓音沉沉:“对,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白明意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她还有机会可以出宫见见外面的世界吗?
而且太子殿下要重新调查袁师一事,说不定她能弄清楚那时候袁师发生了什么。
她点了点头应道:“一切听从太子殿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