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宋卿趁这个机会,拉着小老婆子回祭司殿说起心中猜想,
淼水握着手心里躺着的一小节竹棍打量,深知其中利害关系皱眉问起至关重要的一点,
“南宫那孩子找着那人没有?”
宋卿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摇头,明艳动人的一张脸可见几分烦躁之意,
“没有,不好找,皇宫巡逻的守卫没一人察觉那晚有异动,只乌云和那人见过,小家伙虽有些灵性听得懂人话,
不至于神到会说人话,倒是能辨人气味,可茫茫人海用了不能让它一个一个闻过去。”
淼水将小竹棍放回檀木匣子内,与竹棍一起放在檀木匣子内的,
还有从月满那盆兰花泥里得来的那块残缺木牌,匣子四四方方,
里里外外都刻画着奇形怪状的符文,符文的纹路中泛着猩红,那是宋卿和老婆子血。
少顷,
宋卿看向淼水,“我总觉得他还会再送我点什么,他既然将东西给我,
要么威胁要么图点什么,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用要现身见我,
就算不现身见我,顺着他的目的我们兴许也能猜出他是谁。”
淼水仔细将匣子收好,又慢悠悠地剥开一颗黑芝麻糖放进嘴里,方才应,
“一孕傻三年,适才为师见你那愁苦的样,以为你已经没了脑子,还好,还有。”
宋卿:“……”
损她的话,大可不必拐这么大的弯。
肚子里的粉团子似与母后心有灵犀一般,动了动寻求存在感,
也令宋卿想起圆儿与自己提起的宫中流言一事,瞥了眼微有些水肿的手指,
脑海中一闪即逝一个理由,想想又觉得多少有些过于荒谬,
抬眸有心想与淼水提起,见老婆子嚼着糖沉思好似沉浸思绪里,
又歇了心思,罢了,荒谬便荒谬吧,左右她近来的确是丰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