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
“我若是知道,楼主岂不是没了与我夫君交换的筹码?”
扶胤失笑,没法反驳索性收起说几句玩笑话的心单刀直入,正色说起自己知道的事,
“不瞒娘娘这些金刚蛊皆出自一人之手,这人与娘娘一样,他便是如今东辰的祭司司马真,
金刚蛊本是出自我舅家之手,可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支竹笛,又从哪里学来的诡异曲子,
我苗疆本只听铃铛音派遣的金刚蛊,反而更听他那支笛子吹出来笛音,实在令人费解。”
竹笛?
宋卿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字眼,很浅眯了眯美眸看向扶胤,“楼主可曾见过那支竹笛?”
“未曾。”
扶胤遗憾摇头,“司马真那老头一直把那根竹笛藏得紧,我所知这些也是从舅舅口中得知。”
宋卿稍作思忖,执着茶杯的手指指甲尖无意识点着杯沿,五声后,声止,与扶胤对视,
“我在想司马真手里那把竹笛,有没有可能和楼主给我的三根小竹棍有关联。”
若有,是不是意味着那把竹笛也附着浊气,且浊气威力巨大。
无论是苗疆或者是金刚蛊她都不太懂其中门道,但如果是浊气的话就另当别论,
浊气分许多种,
或能让一直戴绿帽子,或令人突染重病一病不起,或霉运连连……
所以有一种能够控制金刚蛊的浊气存在,也没什么好奇怪地。
不过……
宋卿长睫垂下,如适才扶胤所说那盆翠竹是慕容云从司马真得来,而司马真手里有把竹笛,
这把竹笛恰好地能控制苗疆独有的金刚蛊,她可不可以认为竹笛和那盆翠竹都是出自司马真之手,
灵气可养,
浊气、亦可养,不是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