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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疏仿佛被圣水洗过一样干净的眼睛对上他那双黑得幽深的瞳孔,就像白与黑的碰撞。
正好这时他们身后贩卖气球的小贩不小心松了手,七彩的气球就飞了满天,风吹过来,一向平静无波的湖面就被吹落的叶荡起了一小层涟漪。
林辞树等了等,不由掂了掂她,“还不下来?”
柳烟疏才回过神来,朝他尴尬笑笑。
“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好丢人啊!
林辞树眼睛阖下一半,长又直的睫毛像排珠帘挡住他的眼,“下次最好还是不要扯我衣服那么用力了,我衣服质量不是特别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架。”
柳烟疏嘴巴咧了咧,摸摸耳朵,“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林辞树嘴角微扬,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赶紧收住,“那还要玩什么?”
“过山车?”
林辞树瞟她,“如果你觉得你坐完下来不会吐的话。”
“大摆锤?”
林辞树,“你?”
柳烟疏,“……海盗船?”
林辞树用“你确定?”的表情看着她,柳烟疏一咬牙,“就海盗船!”
她就不信了!
五分钟后。
林辞树单手夹起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的她,放到椅子上坐着缓解。
林辞树问,“还玩不玩?”
柳烟疏连忙摇头,“不了不了。”
没必要没必要。
接下来一天的时间,他们几乎都在吃,夜晚随着大地的召唤降临,他们两个打算再看完七点半的烟花秀就回去了。
两人在一个较高的站台围栏边上,惬意的吹风。
七点半一到,盛大的烟花就炸裂在天空,散作了满天繁星。
林辞树第四次重复道,“柳烟疏,生日快乐。”
柳烟疏听见了,嘴角上扬。
“谢谢。”
“以后可以不跟我说谢谢吗?”
“为什么?”
“听着不顺耳。”
“啊?感觉有点无理。”
“无理就无理,不可以?”
柳烟疏笑了一下,佯装大方的说道,“看在今天玩得那么开心的份上,就依你一次吧。”
林辞树的梨涡若隐若现,“好。”
“看烟花。”林辞树把她的脑袋手动转回去,“别看我。”
回去的路上,来到了柳烟疏的那片别墅小区,林辞树和她隔了两个人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他的双手一直放在兜里,一手把玩着那个符,然后悄悄地把它推到口袋边,轻轻一弹。
“?”在他身后的柳烟疏瞧见了他的口袋里掉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她快走两步上去把它捡起来,“林辞树,你的……”
“嗯?”林辞树转身。
“这个符是?”柳烟疏舔舔嘴唇,捏着符的手用了点力。
“哦,”林辞树抬眼说,“这是我爷爷奶奶在我小时候带我去寺里找一个老主持求的转运符。”
柳烟疏心跳加速,她忙问,“系统,林辞树的符明明还在他身上!”
系统也吓得愣了愣,赶紧飘出来绕着它看了又看,才长吁一口气,“这是个假的,上面没有符力,也没有他自身的气息。”
系统暗中朝林辞树瞪了眼,搞什么飞机啊!吓死个人咩!
柳烟疏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显得自然一点的提醒他,“这符……看着不太像真的。”
林辞树自然从她手上接过,“当然。不然它也不会一点作用都没有。”
“对了,”经他这么一提,柳烟疏忽然反应过来她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没问系统,“我的平安符和他的转运符到底是有什么作用?我和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符而被改变命运?”
系统闻言,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所以它开始一一道来。
系统问,“你们在求符的时候,那个主持是不是让你们都给自己的符滴了一滴心头血?”
柳烟疏说,“如果中指指端的血是心头血的话就是了。”
系统继续道,“原本呢一般普通的符它的符力是很微弱的,但是你们在求符的时候我往里面各放了一道浓厚的天道之力进去,加上你们滴过血之后,符力大大加强的同时也相当于认主了,这个认主是说它们跟你们的气运相绑定,并不是那种类似签合同的契约认主。”
“关键就在这里,这种认主了的符只能由自己带着,才会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可如果被第三者带了,那么这个符就会变成换命符,它会吸走你们身上对应的气运转给佩戴者。而且,是只吸取你们命格上最有益的那部分,而坏的那部分仍然留在你们身上,相当于你们给他背锅,所有的好处都是别人的。”
“比方说林辞树的命格是天煞孤星,但这个命格的人命数往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