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待岁岁好些,旁人看在你的态度上,也不敢欺负了她去。”崔氏严肃地看着萧锦瑟。
事实便是如此,在外人眼中,萧锦瑟虽非武宁侯亲生,可只要武宁侯府没有分家,萧锦瑟就是武宁侯府的正经小姐,是主子。
而初来乍到的表小姐,就是客人。
主人对待客人的态度如何,也就决定了外人的态度。
倘若连萧锦瑟都欺压她,轻视她,又如何让外人重视呢?
回了武宁侯府后,萧锦瑟便被崔氏罚了禁足三日。
萧锦瑟虽是不满,却也只能乖乖被罚。
至于子书岁……
自然不会比她更好。
崔氏带着子书岁去了祠堂,祠堂中满满的牌位。
崔氏背对着她,面色从容,语气淡然,“岁丫头,你的曾外祖父也在这儿,今日之事,你可知错?”
子书岁低着头,乖顺道:“我不该与姜小姐和沈小姐发生口角,不该给侯府惹祸,我对不起舅母一心为我。”
语毕,便听身前的崔氏叹息一声,仿佛是有些无奈和心疼,却最终还是忍住了那几分心疼,
“岁丫头,我知你这一路受了不少委屈,可你如今父母皆失,即便我再怜惜你,也无法时时护住你,倘若有一日你惹了更大的祸事,我与你舅父未必会替你担责。”
这话,虽是现实了些,但崔氏却要她明白一个道理。
当利益发生冲突,她只会是一枚弃子。
若想在京城过得好,自己也必须得有手腕和心机。
崔氏转身,“跪满三个时辰,再来告诉我,你错在何处,说对了,我请府医为你看诊,说不对,继续跪。”
说完,崔氏离去,还命人将祠堂给关上了。
崔氏看着心狠,实则也算是在为戚岁好,可惜子书岁不需要这份好。
也好在子书岁不是真的吐血,否则这跪完了才请大夫,可能人都要凉了,从这点看,崔氏也还是心狠的。
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儿,没那么疼惜。
子书岁在祠堂中,看着萧氏宗祠内的一片牌位,忍着把宗祠烧毁了的心思,默默跪在蒲团上。
心中想的,却是如何才能将萧必安勾引到手。
萧必安那样的人,也不像是靠着怜香惜玉就能爱上一人的,若是靠美色就能勾引,他哪里能至今无妻?
不可能的。
先前,子书岁靠着卖惨和装柔弱,只能算是取得了信任,又让他产生了一点点的愧疚之心,这才让他态度好了些。
若是之后,还靠着同样的手段,恐是很难让他真正心动。
还是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子书岁想着,过几日得搞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