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莫非你真的以为，只要你不开口，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吗？”
“那好啊！”想不到秦卓才刚开口，结果又被杨晨打断了。
“我杨晨最佩服的就是零口供办案，之前我在办理芒南四大家族的案件时，好几个案子也是零口供结案的。”
“有本事，你把我也办成零口供案子！”
“别成天只会逼逼赖赖！”
杨晨的这招激将法还真管用，秦卓咬着牙说道：
“好！”
“好！”
“好！”
“零口供是吧？”
“你以为就你能？”
“那我也就办一个给你看看。”
秦卓让人看好杨晨，然后他退出讯问室来到了指挥室。
指挥室里，路明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匡贤斌，正在亲自指挥今晚这个案子的办理。
“匡书记！”秦卓赶紧上前问候。
“哦，秦卓啊，来来来，先坐下来歇一歇。”匡贤斌招呼秦卓坐到自己身边。
秦卓此时依旧是余愤未消。
“匡书记，杨晨这小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刚才要不是你拦着，我真想将他暴揍一顿！”
秦卓所说的“匡书记拦他”，是刚才他想动手收拾杨晨的时候，被匡书记发给他的一条短信给劝下了。
匡书记用短信告诉他，不能动手！
当时那个年代，还没有无线耳机之类的即时联络工具。
所有办案人员进入问话室之前，领导都会让他们带着手机。
问话的整个过程，领导都会在指挥室里看着，如果领导中途有什么指示，便会通过短信进行提醒。
如果发短信不方便的话，那就会直接打电话。
匡书记拍了拍秦卓的肩膀：“别急，沉住气。”
“他毕竟跟我们是一个系统的，你打了他的话，后面怕是会有麻烦。”
“再说了，他现在不过就是困兽犹斗而已，我们可以完全不理会他。”
“到时一旦证据到手，他就算不开口，我们也能将他送上被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