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白绪家走去,路过河边时,却听到曾寡妇在和洗衣的妇人们大声议论。
“哎呦,你们可是不知道,就咱们村里前些年来的那个沈蕴,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明有了男人,却还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今天早上可是看见了两个男人从她房间里出来呢。”
说完,曾寡妇还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yue”的动作。
听到自己的名字,沈蕴停下了脚步,看向河边浣衣的一群妇人,面无表情的听着她们说话。
“真的假的啊?”一个妇人惊讶的问道,“我之前还以为她人不错呢,没想到手底下居然是来者不拒的样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吗?”曾寡妇翻了那妇人一个白眼,做出一副不屑的姿态,“像她那样的贱蹄子,可不就是表面清高,背地里恶心吗?”
“那你今天看到的那两个男人长得怎么样啊?”一个妇人好奇的问道,“有没有她男人好看?”
“当然了,”曾寡妇摆弄着自己特意去城里花大几百做的大波浪,说道,“那两个男人长得不仅好看,身上穿的西装也不是普通货,沈蕴这次也算是走了大运,傍上了两个有钱人呢。”
“你胡说八道!”白绪听不下去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河里,气鼓鼓的说道,“蕴儿姐姐才不是傍上了大款!你们就是羡慕姐姐的朋友多!”
几个妇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到她们讨论的正主就站在她们后面,瞬间都心虚的不做声了。
但曾寡妇却丝毫不慌,还挑衅的看向沈蕴,得意道:“如果真的不是,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现在让一个小孩子来得罪我们,沈蕴你的心思还挺深啊,就是可怜了你那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打工养你,可你却让人家顶了个青青草原呢。”
沈蕴看向若不是自己拉着,就要冲过去的白绪,轻声说道:“绪儿,把眼睛闭上。”
白绪愣了一下,却还是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
沈蕴笑了笑,摸摸他的头:“乖,你在这里等着姐姐,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白绪有些担心,但还是信任沈蕴:“好。”
沈蕴松开牵着白绪的手,看向曾寡妇,眼神冷的像一把利刃。
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沈蕴,曾寡妇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说话都打了结巴:
“你、你想干嘛?”
沈蕴停在曾寡妇面前,微微一笑。
“扑通”一声,曾寡妇被沈蕴一把推进河里,水里泛起了不小的水花。
其他妇人都害怕的抱着自家的盆后退了几步。
“救、救命啊!”曾寡妇像条落水的狗,在水里疯狂挣扎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造谣,那就在这好好洗洗你这张臭嘴。”
沈蕴以俯视的角度,冷眼看着在水里扑腾的曾寡妇,就像是在看一团垃圾。
曾寡妇却没精力去听她的话,拼命地往岸边扑腾。
等曾寡妇好不容易抓住了岸边,沈蕴却从容自若的踩住了她扒住岸边的手。
曾寡妇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她,但沈蕴的姿态像是睥睨一切的王。
沈蕴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同时微笑着说道:“平时你在背后说我的那些话,我懒得搭理你,但从今以后,你如果再胡乱造谣,我也不介意送你去局子里,让你过上包吃包住的生活。”
说着,沈蕴又扫了一圈周围的妇人,警告道,“你们也都是成了家的人,也有自己的孩子,总不会希望自己的几句话,就毁了孩子的一辈子吧?”
看看明明在笑,可周身却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沈蕴,妇人们都害怕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沈蕴也不想和这些人过多计较,看了眼水里快沉下去的曾寡妇,松开了脚,转身离开。
“绪儿,我们走吧。”沈蕴牵起小家伙的手,温柔的说道。
“嗯嗯!”白绪悄悄的瞥了眼岸边,跟着沈蕴离开。
沈蕴一走,妇人们立马去把寡妇拉了起来。
曾寡妇死里逃生的上了岸,看到沈蕴牵着白绪的手离开,恨的咬紧了牙关。
“曾妹啊,这沈蕴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你以后就别招惹她了。”其中一个妇人劝道。
曾寡妇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看着沈蕴的背影,故意大声说道:“我一定会让这个贱人付出代价,走着瞧吧!”
沈蕴听着身后的声音,却依旧面无表情,毫不在意。
白绪小心的看了眼她的脸色,不解的问道:“姐姐,你就不怕曾姨真的做点什么出来吗?”
“我们行得正坐的端,没什么好怕的,你不用担心。”沈蕴摸摸他的小脑袋瓜子,说道。
而且曾寡妇就算真敢做什么,她也不怕。
“好吧。”白绪鼓了鼓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