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和江澄也怒了,也要上前,虞紫鸢上前一步,冷声道:“你抓我江氏子弟,究竟要做什么?”
“抓?”王灵娇故作疑惑,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我刚刚在外面抓的哪个,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慢慢说,茶呢?”
金珠冷声道:“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王灵娇意有所指的看了魏无羡一眼,道:“你们江家的仆人,都不做事的吗?”
银珠白了王灵娇一眼:“我们江家的家仆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又不是残废。”说完抱拳根本不去看王灵娇。
“虞夫人,你们江家这样可不行啊,连仆人都可以在厅堂上乱插话,这要是在我们温氏,可是要被掌嘴的!”
虞紫鸢冷笑:“金珠和银珠可不是普通的仆人,她们从小待在我身边,从不服侍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王灵娇假笑:“虞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世家之中,尊卑得分得清清楚楚的,不然,就乱了套了,这家仆,终究是家仆。”王灵娇说着斜眼看着魏无羡,她早就听说虞紫鸢非常不待见魏无羡。
虞紫鸢冷笑着看向王灵娇:“不错,家仆,就应该有家仆的样子,不该妄想的就不要想!”
王灵娇愚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虞紫鸢是在讽刺她。
“不过,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到底要做什么?”虞紫鸢转移话题,她发现与这个愚蠢的女人绕圈子着实很无趣。
王灵娇斜倚在椅子上:“虞夫人,我劝你与这个小子最好是划清界限,他包藏祸心,被我当场捉住了。”
“包藏祸心?”虞紫鸢反问。
江澄忍不了了,大声问:“六十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嗤笑一声,挥挥手道:“来人啊,拿给虞夫人看看。”
一边的一个修士从怀里拿出一个橙色的独眼兽风筝,打开瘫在虞紫鸢面前。
“这就是证据。”
“这算哪门子证据呢?这就是一个独眼怪兽风筝。”魏无羡都被气笑了。
王灵娇却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两步走到风筝边上:“你当我瞎吗?你看清楚了,这个风筝,它是什么颜色?这个独眼怪,它是什么形状?”说着扯过风筝,狠狠的扔在地上。
“所以呢?”虞紫鸢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小丑演戏。
王灵娇冷笑:“所以呢?虞夫人,圆形的,金色的,像什么?像太阳,这么多种类的风筝他什么偏要做成独眼怪,为什么他要涂成金色的,为什么他不能做成别的形状为什么不能涂别的颜色,你还要跟我说这是巧合吗?不可能,这个人,他就是故意的!他把这只风筝射下来,其实就是借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射下来,这就是对我岐山温氏最大的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吗?”
虞紫鸢没有说话,这个王灵娇倒是会生事,这种理由也能想出来。
“虽然是金色的,圆形的,可是跟太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到底哪里像了?”江澄上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