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见到孟婆时安慰安慰她,你的俩个女儿都挺有出息的、成了受人敬畏、仰慕的仙师,你就不用牵挂她们啦,安心工作、尽职尽责,只给我开点后门就可以了。。
夏启听叔献传奇般的讲诉点头道:“怪不得她们能演奏出那样美妙的仙乐,原来是用上古宝物七魔琴啊!”
夏启原计划巡视完徐州之后去青州,经历了被强盗劫杀一事后,他想带着双头鹰耗子眼回转帝都去追查他们的雇主,给伯益集团以致命的打击。
沈先阻止:“大人,不行,过早与伯益明面对垒于你不利,他们雇强盗杀人是通过中间人,这个人应该被杀灭口了,你拿不出证据指证他。”
“神仙参谋的意思还是去青州?青州是东夷伯益家族的老巢,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夏启问。
“无妨、无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为青州是他伯益的老巢,大人你要是在那里出事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抖落不清。”
“我反对!父亲,伯益现在就雇凶杀咱们,咱们去青州不是送人家嘴里了吗?伯益的弟弟,东夷大首领种甄要灭咱是举手投足的事,还是先去别的州吧?”仲康这次差点让强盗杀了,被吓破胆了。
“四公子,你这么谨小慎微没一点英雄气概,瞻前顾后的以后还怎么当帝君?你就是当上帝君也是个熊孬帝君,得被权臣欺负死!”沈先又把他斥责一顿。
夏启闻听问道:“神仙参谋,你说我四儿仲康以后能当帝君?那我大儿子太康呢?”
沈先含糊答道:“他们都能当几天帝君。大人,以后的事你不要考虑过早,还是着眼现在吧。”
“先去别的州安全些吧?”夏启还是心里没底。
沈先现在已养成说一不二的习惯了,“大人,禹帝让你代他巡视九州,每一个州早晚你都得去,青州是早去比晚去安全,而且青州你也非去不可!”
夏启还是犹豫:“为什么青州非去不可?”
“大人请想,你与伯益争夺帝位最后摊牌时必有一战,知己知彼才能战胜他,青州是伯益的老巢,你不去青州如何做到知彼?”
夏启沉默片刻闻卫队长伯菲;“伯菲,你看呢?”
”伯菲刚想说还是先去别的州为好,却被沈先抢过话去:“伯菲,你怎么闷屁都不放一个?是不是一直在想跟我赌输了,给我磕不磕头、叫不叫上仙爷爷的事啦?”
伯菲气急道:“神仙参谋,你不用再损我,我认赌服输,现在就给你磕头叫爷爷!”
沈先摆摆手:“别忙,本上仙不会跟你一个凡人较真,这笔账先记着,以后换不欢就看你的表现了。大人问你的意见呢!”
伯菲没想到沈先手下留情,没让他当众出丑,心里着实感激转而支持沈先,说:““神仙参谋高瞻远虑,大人去青州我这个卫队长用性命保你安然无恙!”
夏启仍迟疑说:“神仙参谋,我不顾危险去青州会不会引起种甄的警觉?”
“大人到青州见到伯益家族的人多说过年嗑,少挑毛病,把他们捧得高高兴兴,让他们觉得大人你就是例行公事,这样就能瞒天过海把自己的事办了。”
“嗯,如此甚妙。”
夏启一行来到青州,青州府在东夷原都城尧王城,在城门口夏启与前来迎接的官员和大小伯候见礼时,一反惯例,他没有首先与青州牧柏互见礼,而是越过他与伯益的二弟、东夷大首领种甄见礼。
种甄心里美滋滋的:夏启,别看你是禹帝的儿子,又是朝廷巡视地方的钦差大臣,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也得对我恭恭敬敬的。
种甄迎接完夏启回了自己的伯侯府,他的府邸也在尧王城内,种甄余兴未消吩咐摆宴,大儿子费昌问:“父亲,为何摆宴,难道有什么喜事吗?”
二儿子费胜心眼来得挺快:“父亲难道是因为刚才钦差夏启先与你见礼而高兴?”
种甄自傲地说:“难道不应该吗?你们还怕他代天巡视来我们青州别有用心,我看也不过如此。”
“父亲,我倒觉得夏启是个深藏不露之人,我们还是小心提防为好。”
种甄不以为然:“你爷爷和大伯先后被天下部族共推为帝位的继承人,帝位已无可更改,他夏启翻不起多大的浪。”
酒宴摆上,种甄和儿子们正要开怀畅饮,忽然仆人进来急报:“大首领,代天巡视咱青州的钦差夏启大人来登门拜访!”
种甄颇感意外同时也更加得意、对儿子们说:“如何?有我伯益兄做执政夏启他敢不来巴结我!”
种甄出来迎接夏启:“哎呀钦差大人,你可折杀本候了,本候理应专程去拜访大人你,考虑到你路途劳顿,怕影响你休息,所以打算改日才去拜访。”
夏启谦卑地说:“伯侯不必客气,你是东夷大首领,领导东夷各部族功劳卓著,我父帝十分感念,特意嘱咐我到青州代他来拜访你。”
种甄心里飘飘然:“禹帝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