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请回,这里交给臣了。”
“印司马小心,这里就交给你了。”仲康帝溜了。
偏将范行向印庸请战:“司马大人,我愿下城去打头阵!”
印庸立刻应允:“好,范将军小心。”
范行的哥哥副将范应:“司马大人,我去给弟弟压阵。”
范行、范应带一队兵马开城门出来迎战,寒浞不宵一顾地问左右:“谁去把他们给我杀了?”
寒西、寒尧齐声说:“父帅,让我们去吧。”
寒浞知道俩儿子的本事,也有意让他们在众人面前亮相:“好,寒西,你先出战,父帅相信你一定能为我长脸。”
寒西答应一声拍马而出,范行见寒浞派出个没成年的半大孩子感到羞辱:“寒浞,难道你手下没有良将?竟派个孩子来送死。”
“有眼无珠的东西,竟敢瞧不起小爷?看枪!”寒西使枪急刺,范行慌忙躲闪还是慢了半拍,枪刺把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范行再不敢轻敌,挥刀还手。
寒西出枪招术精奇快如电闪,范行手忙脚乱应接不暇,才十几个回合就负伤要逃,寒西哪里肯放,喝一声:“哪里逃!”大枪飞出把他穿了个透心凉。
在城头上观战的印庸大惊,寒浞的儿子都这样厉害更不要说寒浞了,他正要鸣金收兵,城下范行的哥哥范应已冲上去要为弟弟报仇。
范应的武艺比弟弟高了不少,他发了疯似地跟寒西拚命要为弟弟报仇,初次对敌的寒西哪见过这样不顾性命刀刀都是两败皆伤招术的对手,手忙脚乱地敌挡眼见就要落败。
弟弟寒尧见哥哥要败连忙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枚石子,运力对范应弹了出去正打在他的左眼,“哎呀”范应痛叫一声用手捂住冒血的眼睛,寒西趁机一枪把他刺死。
寒西摆枪大喊:“冲进城活捉仲康!”城上印庸急令关闭城门,范行、范应带出城的军兵被寒浞的军队杀得一个不剩。
印庸败守城中,经此一战他不敢再小视寒浞。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寒浞不愿意强行攻城使自己手下的军兵受到损失。他派人回都城向后羿报告首战告捷,谎称仲康已逃跑流窜,他正乘胜追击。
寒浞领兵围城,城中被困的仲康帝坐不住了与臣子们商议:“各位爱卿,寒浞只围不攻,他是要困死我,看来后羿这次是一定要取我的性命,怎么办?”
印庸:“帝君不必烦恼,臣愿保你突围出城远走它乡以图东山再起。”
“能突围出去吗?”
“这~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柏显:“寒浞大军四面围城,不想办法消耗他一些军力要突围出去不易!”
印庸的儿子度封献计:
“帝君、父亲,寒浞围城多时,咱们不敢出城,他一定松懈,今夜我就去偷袭他的大营,就是不能杀死他也会让他损兵折将、消耗他兵力,帝君就可以选他围城兵力薄弱处突围。”
现在仲康帝全靠印庸守城御敌也得讨好他:“真是虎父无犬子,印司马,令公子这个策略很好。”
帝君夸赞自己的儿子印庸心里很是舒服说:“谢帝君夸奖,臣这就去准备,今夜就去偷袭寒浞的大营。”
午夜过后,印庸带兵悄悄开了城门出去偷袭寒浞大营,他让儿子度封带领几十人身穿敌军服装先潜入寒军大营刺杀主帅、在营中放火引起敌军混乱,他再领大军冲杀过去扫荡敌军。
度封带领夜袭队潜进寒浞大营附近向营中窥视,见防备果然松懈,只有高杆上挂着灯笼亮着,不见几个人影,大概军兵们都睡大觉了。
度封一摆手,夜袭队员把站岗的军兵解决掉潜入大营,他分派队员去烧营帐,自己带几个人直奔主帅的大帐。
解决了在大帐前执勤打盹的兵士,度封冲进寝帐挥刀向睡床猛剁,只听得空空的床板声,“不好,上荡了,快走!”
一连串锣声响亮,大营里突然亮起灯球火把,一位威风凛凛的小将拦住逃出帅帐的度封,度封见是那天连杀范应、范行哥俩的寒西,立刻就吓蒙了,寒西几招就把他杀了。
在外接应的印庸只等营中火起就领大军冲进去,等来的却是大营中灯火突明,不好,上寒浞的当了!
想撤退可是儿子还在敌营中,他只得硬着头皮领兵往里冲,寒浞领兵迎来大呼:“印庸,还不下马投降,你儿子已经被我儿杀了!”
寒西把度封的人头扔给印庸,印庸一见儿子血淋淋的脑袋立刻昏了过去,他身边的部将架着他屁滚尿流地逃回城,带出来的军兵十有七八都被寒军杀了。
满怀期望的在城里等喜信的仲康帝见印庸惨败而归,儿子也让寒军杀了不觉心中惨然。
印庸抱着儿子的脑袋放声大哭,他哭够了霍然而起:“帝君,臣要下城跟寒浞拼命!”
柏显力劝:“印大人息怒、节哀,咱们剩下的军兵只守城都难以维持,还哪有力量跟你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