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说,说完快走!”
寒浞对吴刚说:“师弟,师哥我已经说的不少了,接下来该你说了吧?”
吴刚用手挠挠头:“师哥,我笨嘴拙腮说不好怕惹嫦娥不高兴,还是你说。”
“那好吧师弟,反正我是离死不远的人了,得罪人的事我来说。贵妃娘娘,儿臣的恩师误会我欺师灭祖,特意派吴刚师弟来抓儿臣回三万山问罪清理门户,我了解恩师的脾气,他是不会听儿臣辨解就会杀了我。”
“寒浞,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到底要说什么?”
“贵妃娘娘别急啊,儿臣长期在朝,知道朝廷里有不少文臣武将对您的绝世美貌觊觎的很。
现在大王没了,儿臣也就要死了,朝廷没有我们父子就会群龙无首,那些垂延您美色的权贵一定会来霸占你。所以儿臣和师弟特来和贵妃娘娘商量。”
“商量什么?”
“我师弟一直对你爱慕的很,你与其被别人掠去污辱,还不如跟了我师弟吴刚,他会爱护你一辈子。”
嫦娥斥责;“住口!我嫦娥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岂能再委身他人!”
吴刚结结巴巴:“不、不,嫦娥,我真的是想、想保护你啊!”
“吴刚,本妃知道你是个老实人,也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是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本妃是绝不会背叛大王的,你们休要再提此事快走!”
吴刚见嫦娥下了驱客令尴尬地站起身,寒浞却安坐不动说:“贵妃娘娘对我父王忠贞无比令儿臣敬佩,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啰嗦了。贵妃娘娘,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和师弟都腹中饥饿,请赏我们口饭吃,用过饭我们立刻就走。”
寒浞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嫦娥命人做饭菜给他们用。
酒菜摆上桌,嫦娥亲自给两人斟了杯酒:“本妃感谢二位特意来行宫一趟,敬你们一杯酒,二位请慢用,本妃就不奉陪了,你们用过饭就请走。”
嫦娥撇下寒浞和吴刚走了,寒浞给吴刚劝酒;“师弟,嫦娥把咱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让人心里不痛快,来喝酒!”
吴刚把碗里的酒一口就喝了,他心里郁闷:“师哥,我还是跟嫦娥缘份浅啊?”
“不,师弟,她是没看上你才变成了冰美人,来来,喝酒!”
吴刚又喝了杯闷酒:“是啊师哥,我对她千好万好,她却不放在心上,可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他啊?”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师弟,一醉解千愁,喝酒!”寒浞一个劲给吴刚灌酒。
“师哥,不、不能喝了,一会黑天咱就走不了啦。”
“师弟,天黑了咱就不走了,说不定你和她还有奇迹发生呢,来,不管这些喝酒!”
一坛酒快喝没了,寒浞又让侍女去拿酒,他趁侍女去拿酒、吴刚半醉不注意的机会,掏出软骨散放进吴刚的酒杯里。
侍女拿来酒,寒浞又给吴刚灌酒,吴刚毫无觉察又连喝了两杯。寒浞见他喝了放软骨散的酒心里有了底,两眼盯住吴刚观察他的反应。
“师、师哥,喝酒,你、你怎么不喝了。”
“师弟,时间不早了,回去太晚咱们的师父会生气,走吧。”
“师哥,你不是说住、住这么,你、你也怕惹嫦娥生气?那走吧,赖在这也、也没多大意思。”
吴刚摇摇晃晃站起身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师弟,你喝醉了?”
“我没、没醉。”吴刚想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师哥,我、我怎么浑身无力,站不起、起来了?”
寒浞这才敢放声大笑:“吴刚,你着了我的道啦,师哥我给你的酒里加了点料。”
“你、你在酒里下了软、软骨散?”
寒浞得意以极:“吴刚,你小子还没傻透腔。”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寒浞露出了狰狞面目:“师弟,你不是要让师哥我死吗,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吴刚的酒吓醒了,他现在才看清寒浞的本来面目,他中了软骨散的毒,身体没了力气只能哀求:
“师哥,看在我也没有马上杀你的份上,你就让我多活两天吧,”
寒浞狞笑:“吴刚,我没你那么傻,软骨散的毒性人体一天自解,我留着你杀我吗?”
寒浞拿起吴刚的刀砍掉他的一条胳膊,吴刚痛叫一声大喊:“嫦娥,救命!”
寒浞又是一刀把吴刚的另一条胳膊砍掉,吴刚疼得昏了过去,嫦娥冲出屋:“住手!寒浞,你怎么这么狠毒?”
寒浞欺骗嫦娥:“贵妃娘娘,你不要误会儿臣,吴刚一直对你心存淫念,他仗着我师父多教了他两招,将儿臣治住,硬逼我来劝你跟他成夫妻,儿臣这么做是为你除掉后患。”
嫦娥哪能听信寒浞的鬼话,但是她清楚眼前的情况:吴刚已经废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